說著,便將懷中的寺卿腰牌交給慕容覃東。
兩人隨後接踵騎上快馬,消逝在了夜色中。
見到元博折返,柳無情像是找到了擺脫上官玉清的藉口,從房頂上一躍而下,開口道:“如何?可找到人?”
說著,他回身看嚮慕容覃東,接道:“覃東,此事過後,正月之人獲得動靜,必會找上我們。這兩天你就留在草廬,與柳先生坐鎮其間。正月之人若來,先設法拖住他們,待本座返來,再活捉他們。如有不測,白羽衛韓商可助你一臂之力。”
離王困住上官錦,令他存亡不得,其終究目標不過乎是要以其為釣餌,抓住柳無情這個當年殺他百口的凶手。
元博微微一笑道:“柳先生不想說,本座倒也不必然要曉得。”
領頭的將領沉聲道:“何人來此?皇陵重地,擅入者死!”
兩人都是出身法司部分,本身的技藝就不弱,也具有很強的反跟蹤才氣。
行宮的禁衛雖多,也是冇法留下二人,更不成能跟蹤獲得。
“不瞞大蜜斯,本座雖冇法將魏公帶回,但他卻也道出了一個隱蔽。此事,算是關乎你們上官家的大事,若你能同業,那是最好的。”
帝陵軍擁兵六萬眾,賣力看管皇家陵墓,謹防官方盜掘,或者皇家祭奠時拱衛一眾權貴的安然。
換言之,手持太常令者,從另一種層麵上也是帝陵軍的上官。
元博寂然起家,轉頭望了不遠處那名奧秘女子一眼後,便不再逗留,快速衝向了出口。
顧名思義,就是為皇家勘察地理風水,研討天文哲學的部分。
來到門外,這才翻身上馬,道:“命鎮陵司首前來相見,並將司中一名喚作吳海的宮人,一同帶來。”
上官玉清迷惑道:“東郊?何為?”
“那大人不必找了,此人當年已伴隨先帝殉葬。墳頭的草都比人高了...”
但冇走兩步,又轉頭,輕笑道:“本座要去一趟東郊,大蜜斯可願同業?”
元博乃至連馬都冇下,就帶著上官玉清直入陵寢一側的鎮陵司衙門。
一朝天子一朝臣,遵還是例,先帝崩後,之前奉養他的貼身宮女寺人都不會留任,要麼被特赦出宮,要麼殉葬,或者遠赴帝陵,餘生為主子守著宅兆。
即使能逃,恐怕也會透露身份,或者是以負傷,並倒黴於前麵的安排。
但此時的柳無情卻顯得有些抓狂,也不知在元博走後,他又與大蜜斯談了些甚麼。
而這一監,指的便是司天監。
慕容覃東疑問道:“大人這是要分開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