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心中如許想著,卻見白臨淵暴露的手腕上有一道傷口,因還未完病癒合,顯得格外猙獰。

顧九應了一聲,又問道:“客人到了麼?”

顧九出來的時候,就見店小二在門口恭候,先是給她行了禮,繼而笑道:“夫人請,世子在二樓天字號雅間呢。”

他這話一出,白臨淵捏著的筷子的手頓時便緊了幾分,麵上倒是迷惑的問道:“柳女人?”

不過她內心這麼想著,卻不敢多言,隻是聽著台下的戲,有一下冇一下的打著節拍。

若不是她昨日親眼得見,都要覺得那隻是一場夢了。

聽得他這話,秦崢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道:“白大人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如何會是素無來往,當初柳家但是成心跟你攀親的。如何,你但是忘了?”

聞言,顧九方纔回神,掩唇咳嗽了一聲,道:“抱愧,是妾身失態了。”

他眉眼清正,便是報歉的話,都說的格外天然。

白臨淵莫名被餵了一嘴的糧,臉上倒是神情自如,因笑道:“世子跟夫人的豪情極好,下官羨慕。”

她內心這麼想著,矜淡的點了頭,便去了秦崢的中間。隻是顛末白臨淵時,到底存了幾分警戒。

聞言,秦崢嗤笑一聲,似笑非笑道:“公然都說文人最是獲咎不得,白大人這一句話,今晚歸去,怕是秦某又要被夫人罰睡書房了。”

聞言,秦崢倒是抿了一口酒,方纔笑歎道:“本來如此,那倒是秦某多想了。我還當你是因柳蜜斯暴斃,心中感慨,纔不肯結婚的呢。”

待得秦崢重新坐直了身材,白臨淵方纔拱手報歉:“抱愧,下官一時講錯,還請世子恕罪。”

他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顧九,旋即道:“白大人請。”

白臨淵的神采看起來非常無辜,反問道:“倒是下官癡頑了,您說的柳家,但是禮部侍郎柳大人府上?”

得了店小二的答覆,她心中更加獵奇了起來,這客人到底是誰,竟值得秦崢這麼大的陣仗。

這模樣,當真是將寵溺的姿勢做到了極致。

武德樓內被包了場,因著秦崢的叮嚀,現下梨園子並且店家都在前麵,前廳一片沉寂,並無昨日的喧嘩。

她藉著低頭吃蝦的行動,遁藏開了男人的權勢範圍,一麵伸謝:“多去世子,你們持續聊,不必管我。”

許是顧九看的目光過於直白,白臨淵順著她的目光低頭看了一眼,旋即收起了袖子,羞赧道:“夜裡不謹慎打翻了燭火,嚇到夫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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