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脆生生呼喊不是時候響起,蘭澈倉促忙忙跑進院中。
樓明夜站在天井中負手而立,手中仍握著那支純銀髮梳,不知在想些甚麼入迷。頓時就要分開的十八伽藍之一,臨時被樓明夜叫上一聲哥的楚飛捷,提著兩摞油紙包信步走來。
蘭澈有些懵,悻悻放開手:“抱一下罷了……不會真活力了吧……”
“就算他們兩個真成了仇敵,那也是因為你。”溫彧咕噥一聲。
戀戀不捨摸了摸那藥盒,蘭澈深吸口氣,搖點頭把藥盒還給溫彧:“不可,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溫彧,你還是幫我還給祈王吧,就說我感謝他,他的美意我心領了。”
“楚大哥,你該走了。”樓明夜淡淡打斷,回身背對楚飛捷,一身冷酷氣味。
“主子,你有阿誰甚麼經嗎?我想看看。”
楚飛捷自知講錯,沉沉歎口氣,恭敬拱手:“再見少主不知又是何年代,還請少主保重身材,多照顧本身。部屬辭職。”
“蘭澈,好端端的你如何會受傷?爬樹摔下來了?還是睡覺從床上掉下來了?”溫彧體貼扣問。
風景娟秀,四下無人,誘人背影就這麼坦誠相對,作為地痞哪能禁得住那細而不妖的小蠻腰引誘?蘭澈舔舔嘴唇,雙手猛地朝樓明夜腰間環繞而去。
蘭澈額角青筋暴跳而起,又是一頓撓臉貓拳,打得溫彧捧首鼠竄。
“蘭澈,我再說一遍,放開。”第二次,樓明夜的語氣驀地冷了數倍,充滿怒意與嚴肅。
“案子有了些端倪,但是有個東西讓我很奇特,特地返來問問你。”
“方大叔冇這魄力,必定是樓明夜交代的。”蘭澈盤膝而坐,托著腮幫子直撇嘴,“主子對我很好,他這是不想讓我太多勞累。阿誰白鬍子的太醫老伯說了,傷好之前我不能太動腦筋,不然會頭痛。”
一陣衣袂悉率,再回顧,天井中已然不見楚飛捷身影。
“哦,對了,我還冇問你林府的案子有冇有甚麼停頓呢!”蘭澈打了個哈欠,儘力打起精力,“給我說說環境吧,我想儘早結了這案子,免得每天想著鬨心。”
“明天我說得很明白了,我和蘭澈並非你們所想那種乾係。她年紀還小,我也偶然於此,不過是看她資質過人,加上有故交所托,想儘量培養她成才罷了。”樓明夜收起髮梳,神采和緩幾分,“以是這件事,今後就不要再提了。”
纖腰動手,刹時讓蘭澈感受天下我有。
“算了算了,案子今後再說。蘭澈,你必然要好好養傷,好了以後我來接你歸去。哦,對了,祈王本來想來看你的,不過他說樓明夜必定不會答應,隻好托我把他的情意帶到。喏,這是他讓我轉交給你的藥,傳聞是西域來的殊效創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