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樹洞和他睡了一晚,顏路清記得第二天一早,顧詞就給她看了一段視頻,上麵有她睡著後的各種作為。
她看著看著就開端入迷,等了不曉得多久,顧詞的呼吸更加清淺均勻,眼睫毛也幾近不動,彷彿像是真的睡著了。
【在逃聖母】:你曉得嗎?
明顯她最後並不是如許的畫風。她麵對他的時候戴著麵具,麵對其彆人,哪怕是大小黑也戴著麵具。固然看得出內心有無數話吐槽,大要卻還是兢兢業業地演戲。
她小聲辯駁:“但是我給你發完,你早就到了。”說完本身也認識到了什麼,“哦!是大小黑他們奉告你的吧?”
—“你肯定不可?”
還在糾結本身該不該這麼做的時候,躺著的大美人俄然發話。
但顧詞還冇完。
而後,她看到了排闥而進的顧詞。
“……!!!”
“我懂我懂,就像中彩票啦,走在大街上走著走著被雷劈到啦。”顏路清笑了笑,“我純屬獵奇才問的,我也冇希冀能見到如許的人,並且……跟這麼牛的人打交道,幾個腦袋也不敷我玩。”
顧詞誇獎:“真聰明。”
她感覺,大抵是本尊看到本身被做成抱枕,仍然有些不適應,才提起阿誰話題。
—“那來嚐嚐吧。”
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顏路清在他麵前的麵具開端消逝不見。
“你不是喜好你的抱枕麼。”
他持續說著話,聲音帶笑,“那它現在如何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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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是跪坐的姿式。
“……”顏路清愣了一下,“那確切……有夠難的。”
“……”因為間隔過近,顏路清愣神了好幾秒,才迷含混糊地反問:“嗯?什麼如何樣?”
她看著顧詞在原地站了會兒,俄然笑了笑,而後一言不發地拎起剛纔脫在一邊的外套,走向房間門口。
她內心正狂發彈幕的時候,肚子俄然又襲來一陣陣痛,顏路清趕緊誠懇在抱枕上趴好,不再亂動。
顧詞前提反射地閉了眼,感遭到她帶著暖意的指尖仍然冇走,耳邊傳來她的聲音:“顧詞,你快睡覺。”
顧詞:“你的神采。”
……
就像現在,固然嫌棄,仍然說了“你的迪阿姨”。
這場麵,換誰誰想不歪???
不管他睡冇睡著都無所謂。顏路清隻是被這個場景觸碰到了曾經的影象,以是一吐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