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小黑也高,隻是長相身材膚色差得太多,四人站一起畫風分明——公主和公主的家人;公主的仆人。
顧詞和他孃舅身高相差無幾,他比孃舅略微高一點。
她冇有限定過顧詞的自在, 一開端他是不能走, 但厥後呢?顧詞也冇有在半途說過要分開這裡。
最後這六個字輕得像是感喟普通,顏路清卻精準地聽到了每一個字,乃至感遭到了帶著纏綿的尾音。
她慢吞吞地重新回到沙發上坐好,懷裡順手撈了個抱枕。
顏路清哪怕冇有效眼睛去看,也能從現在這溫馨到頂點的環境裡嗅出周遭人身上發射出來的問號和感慨號。
顏路清被本身這個設法搞得有點無語,又有點臉熱。
顏路清固然還處在特彆狀況中,大腦有點兒點轉不動,但眼睛跟從者顧詞一起,從這個角度看著客堂裡的幾位男性。
她那過的是甚麼日子啊!又得對付那些人,假裝非常漂亮地表示顧詞想甚麼時候走就甚麼時候走,本身毫不攔著,卻又在回家以後看到顧詞就糾結,就想:他走以後兩人還會如何見麵呢?
固然顏路清解釋,是因為他孃舅返國,顏家人奉告她的動靜。
而此次,卻變成了一家子打包好他的東西送他走。
而是因為,她冇有主動說的時候,問出任何答案都冇成心義。
……
“嗯咳——”他重重清了清嗓子,“我們還在這兒呢,這就當我們不存在了?有甚麼話不能當著我們麵說的?嗯?”
“……”
顧詞隨便地收回搭在櫃子上的手,也收起了笑容。他回身,邁開長腿走到了孃舅麵前,“如何提早過來了。”
如何?這是你的本體,你看著還心疼了?
“哦,”顏路清應完,下認識道,“為甚麼啊?”
“???”
頓了頓,認識到本身在腦補的內容,她俄然又狠狠捏了筍一下——
按說應當不會啊,她已經把本身洗腦結束了,就算真的捨不得,也不至於呈現這麼離譜的幻覺。
顧詞還在等她開口,顏路清看著他,乾巴巴地解釋:“我冇有想趕你走,主如果——”
是不異的人物,截然分歧的場景。
並不是因為他猜到了大抵表麵。
“不是, 實在, 我的意義不是自在, 就是……”顏路清有些語無倫次,又停頓緩衝了一下情感,再一次調劑語序,“我曉得實在你在這裡也挺有自在的,但我阿誰說話體例就是開個打趣, 這個自在的意義,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