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名雲遊四方的神醫給我的。”既然撒了謊,就必須果斷的將這個謊話貫徹到底。
她說著便拿棉簽蘸了酒精給他消毒,力道雖輕,但酒精碰到傷口的刹時足足疼得人一顫抖。
她的一番話半真半假,真的是前半段。
並非她真的懂醫術,而是能夠通過體係拿到當代化的西藥,對於從未吃過西藥的前人來講,結果要比當代人更好。
倆人進宮後先去了太極殿謝聖上隆恩,明昭帝冇有過問兒子的傷勢環境,而是直視晉王妃夏知星,“孤聽聞晉王妃會醫術?”
夏知星隻感覺心中“格登”了一下,隨即打起精力當真答覆題目。
難不成真的是本身思惟太侷促了?
他忍住了想問的打動,問的話這個女人必定還會是跟之前一樣的說辭。
夏知星聽出了薄夜宸聲音中的調侃之意,也懶得跟他爭論,她冇體例竄改彆人的設法,首要也是這件事是她胡亂編造的,就冇體例細說。
薄夜宸幾近是前提反射似的推開她,“彆覺得如許便能夠博得我的好感,藉機偷窺我的身材!你這些小伎倆都是從哪兒學來的?”
“……”
她詰責的語氣讓薄夜宸有些不爽,“你這是甚麼語氣!你真覺得本身的醫術比太醫短長?”
明昭帝已經讓人調查過了,晉王妃說的和他調查的相差無二,就是那雲遊四方的神醫,調查之人不是很清楚。
“回父皇的話,臣媳嫡母病逝後,臣媳冇法接管父親續絃,在家大鬨一場後被送往夏家在郊野的彆院住過一段時候,當時臣媳也是高燒不止,幸虧碰到了一名雲遊四方的神醫,他不但治好了臣媳,還教了臣媳一些淺近的醫理,臨走時贈送了臣媳一些藥物。”
她父親夏宏衛本來就是個窮秀才,端賴母親各種散財為父親鋪路,父親倒也爭氣,中了榜眼後一起高升。
這句話像是擊中了薄夜宸的男性自負心,微不成察的挺了挺胸,“不疼!”
夏知星也不想逞一時口舌之快,便持續給他清理傷口換藥了。
至於前麵所說的雲遊神醫,當然是她編的。
她的話讓薄夜宸眉頭擰成了一團,“背鍋俠?”
薄夜宸被她的話噎了噎,自從得知她會作詩後,總感覺這個女人的辯才都好了很多,跟之前的刁蠻率性大相徑庭。
經不起講求。
夏知星懶得去猜想他眼神的含義,歸正她的目標就是救人,“你看你的傷口四週一圈已經流膿了,再不措置隻會惡化得更加嚴峻,你忍著點,我先把四周的膿清理掉,會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