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剛剛纔伏法了牛頭山強盜,多宰他們幾個提捕司的人,也不過就是順帶手的事兒。
就看著變臉的速率,彆說是州府衙門了,就是府台衙門裡的那些老東西,也冇他這麼快的呀!
見這幫手說不出話來,宋安直嘲笑一聲。
忍不住,他又嚥了一口口水。
他目光看著麵前的這位郡馬,內心隻要一片恍忽。
如何共同?
這幫手被宋安懟得神采漲紅,卻無可回嘴。
直接推給牛頭山的那些山匪便是。
有幾個有阿誰膽量,還敢提刀抵擋的?
宋安瞧著霍東庭眼底的神采,心中直是好笑,他用心這一番奇異操縱,實在隻要一個目標。
畢竟,打狗還要看仆人,而鎮南王府就是全部南境的仆人。
宋安打斷了霍東庭的話,目光看了一眼四周的保護,隨即道。
看著宋安臉上那濃烈的笑意,隻感覺更加後背發涼。
宋安當然不是軟柿子。
宋安拉著霍東庭的手不放,一臉正色。
起碼,先保住五人的性命,讓他們能順利的走出這鎮子再說。
彆說是他小小的江寧州提捕司,就是康寧府刑獄衙門,乃至於西南路刑獄道台,也不敢將鎮南王府的郡馬爺訪拿到堂,刑杖服侍。
心念電轉之間,提捕也曉得今兒這事兒他占不到便宜。
“下,下官不敢。”
“你……”
現下看來,這事兒應當難度不大。
刹時暴露了恍然大悟的笑意上前雙手扶起霍東庭。
歸正山匪都已經死了,死無對證,州府那邊,知州大人必定不會為了他們幾個,去鎮南王府對峙,大抵率最多下發一個撫卹文書,到此為止。
方纔還麵色冷冽如刀的宋安,一聽提捕霍東庭這話,神采忽的一變。
說著,他又回過臉對霍東庭笑眯眯的道:“提捕大人,實在抱愧,這些都是商隊保護,不懂端方,還請大人包涵。”
“提捕大人此話從何提及?這裡恰是小江鎮,乃是前去為牛頭山山匪風險三縣的必經之所,大人受命查察匪患,這條路正走得對!”
提捕司的人再如何放肆,畢竟隻是衙門訪拿罷了。
目睹著兩邊劍拔弩張,氛圍已經將近到發作的臨界點。
“此任務之重,重於大山,鄙人不過戔戔郡馬,王府閒散人罷了,怎敢以閒散無用之身,而壞提捕大人治安寧定一方之事,訪拿大人有何叮嚀,但講無妨,鄙人定極力共同。”
不但不是軟柿子,他還是一頭猛虎,吃人的猛虎!
聽著宋安嘴裡的話,霍東庭目光掃了一眼四周還是拔刀相向,勢如猛虎的眾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