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觀絕色,鼻嗅香風,令人愉悅鎮靜,司馬衷都不由在內心讚道“這女子長相不錯,彷彿電影明星那誰。”他想不起到底像誰,就多看了幾眼,在心底回想。荀勖見太子直愣愣的看著柳氏,曲解他見色其意,心頭不悅,卻又不好說甚麼。
抬手還過禮,司馬衷說道:“在兩位樂律大師麵前唱歌,但是班門弄斧,有些不自量力了”聽太子的話,柳氏一雙俏目高低打量司馬衷,悄悄一笑道:“太子說話可真成心機,妾雖明白粗心,卻不知班門弄斧為何意,還請太子見教。”
見他神情平平,並不搭腔,楊珧略為活力,正要開口,卻聽司馬衷幽幽提及:“侍中大人剛所奏之曲,是為何名。∮,”
司馬衷卻攔住荀勖道:“不礙事,既是大人府裡,喜好歌曲也算同道,讓她出去吧。”實在從荀勖的神情,司馬衷就曉得說話的女子,必定是荀勖常日就特彆喜好,不然那敢在內裡大聲說話,而不怕他懲罰的,從身邊人動手打通樞紐也是後代的他常做之事。
掃了眼楊珧,荀勖點頭恭敬的答道:“那就請太子演示,老臣用心聆聽。”司馬衷暗自偷笑,說到唱歌,哥我之前可號稱麥霸,kTV內裡那風行曲是我不會的,待會可要讓你們幾個大吃一驚,司馬衷站起家清清喉嚨,氣沉丹田,開口便是:“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儘豪傑,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還是在,幾度落日紅。白漁礁江渚上,慣看秋月東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司馬衷笑著說道:“實在我不懂樂律,卻聽著此曲非常動聽,讓人健忘身處廳堂,彷彿坐在山林之間,身邊溪流清澈,讓人渾身舒暢安閒,不肯拜彆。”說真事他甚麼也冇聽出,隻是順口扯談罷了,聽曲叫清源流觴,知流觴是在水麵將酒杯順水漂流,各自取飲為樂的遊戲,又想到伯牙子期的故事,借來用一用,滿足吹奏者虛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