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長長地抒了一口氣,慵懶地靠在椅子上,就像是卸下了千斤重的擔子一樣,閉著眼睛,號召站在內裡的小寺人:“去吧,就照我方纔說的去辦。”
一樣的路程,一樣的開戰日期,憑甚麼錦華就先返來了?
穩一手,現在局勢,他想穩一手,要麼對東宮太子脫手,要麼對蘇辰脫手。
萬一被他發覺,便是滿盤皆輸的場麵。
可蘇辰又不在……
他說:“平心而論,君維安的女兒,技藝確切高強。”
炭火燃得屋內暖和如春,沈鈺不鹹不淡地將思疑的種子吹進了袁一的內心。
可直到麵前的小寺人慌倉猝忙地跑出去,沈鈺才頓覺大事不妙。
他不得已,在君歌和蘇辰身邊透露了行跡,就是為了引著他們兩人先入塔內,如許便能保住太子性命。
他眯著眼,看著玩偶上的血,緊了緊眉頭:“讓你們抓了,又冇讓你們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