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們會如何樣?”黃義愣愣地問。
他的思路已經從這件胭脂鋪的案子,轉移到了那地下的賭莊上。
說到這,蘇辰合上冊子,瞧著一旁的周啟蹙眉道:“你已經能這麼來去自如,入夜以後仍在東宮以外?”
“大晉律令,賭莊必定是製止的。但民氣貪婪,有貪慾的處所就會有這類東西,也隻不過是從檯麵上挪到了暗影裡罷了。”周啟走到他身邊,小聲說道,“閹黨必定不能隻從稅銀上脫手腳,太病院的賬冊也隻是明麵上能見到的九牛一毛。”
這下,周啟一臉震驚,他咂嘴:“你說這話,你這知己不會痛?”
他鬨了一場,可也隻是延緩了李家被審判的時候,還被分外禁足一個月。
有才氣佈局這麼大一場戲碼的,除了米元思,也就剩下傳承了米元思信奉的君維安。
“……你不懂拉倒。”他清了清嗓子,“君大人!我要去賭場!你帶我去!”
周啟頓了一下,他眉頭垂垂舉高,一副瞭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