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縣官正要說刺殺王公之罪,俄然瞅見封不染和容佑,想起先前的號令,便改口說:“傷人之罪。”
“師兄停止!”趙永晝大喊了一聲。
趙永晝抬開端,直視著高堂之上的人,“不然大人想聽細節?想讓我在這裡給你描述?”
容佑點頭。
陳遠洲是個聰明人,這二皇子和封大元帥一唱一和,他總算也看明白了。這是用心要偏袒這個小婊砸了。這倆是朝堂裡出了名的‘臉白腹黑’,自從二皇子出冷宮以後,兩人聯起手來,一個哄天子一個哄百官,把持朝政呼風喚雨,公開裡死在他們手上的人手腳並用都數不過來。為了這麼個小婊砸,他費不著跟這兩人結下仇怨。隻當此次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他還是從速回京纔是。
心道,這封不染可至心黑手更特麼黑。顛倒是非吵嘴威脅打單,完了以後還一分錢都不給!可這事兒誰讓本身先跳進茅坑踩一身屎呢?要真告到天子那兒去,本身纔是跳進黃河洗不清的阿誰。遂罵罵咧咧,當天就分開了三清縣。
師弟說,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不殺,師兄不殺。”
趙永晝假裝被嚇到,臉縮到封不染脖子底下。
陳遠洲未曾聽清,“二殿下說甚麼?”
封不染此時已經拆開了繃帶,指著那左腿上駭人的傷口皺眉道:“這傷口起碼三寸深……對一個十三歲的孩子,陳大人你也真下得了手。”
嫖-娼不成反被砍,這事擱誰身上都是氣。縣官這話的意義是人家又不是冇給錢,你出來賣的如何這麼不隧道。
陳遠洲分開後,因為白五身材衰弱,又受了重傷,封不染本想三日以後再開堂審案。但是容佑說,三今後雄師就到此處了,未免遲誤行軍,還是早日告終為好。
再次開堂時,縣官主審,容佑與封不染陪審。將河館一行人另有念一和尚一同押上公堂,白五和念一都戴動手銬,跪在最前頭。縣官看了看一旁的容佑和封不染,“殿下,元帥,下官開審了?”
封不染一怔。影象裡的臉龐一閃而過。
真是見了鬼了!本身從停屍房活過來,心中大喜,不知是哪路神仙救了本身。心想必然要找阿誰臭小子報仇,誰知封不染和容佑皇子插了一腿出去。本身現在反倒有理說不清,還要被阿誰臭小子用討厭的眼神看著。
他言之公理凜然,倒讓人冇法辯駁。縣官睜大了眼,也對這個久聞大名的白五第一次有了真正的熟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