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拱手,單雄信寂然道:“我們兄弟聚義於此,固然粗陋,但有情便好!兄弟……”
單雄信一笑,道:“嗨!我當甚麼事兒呢!”,拍了拍吳凡的肩膀,單雄信非常感慨的對雄闊海、翟讓說道:“吳家兄弟是替我們著想,生恐我們是以起嫌隙、反目成仇。他這是甘當小人,當真高風亮節呐!”
“祭地!”
扭過甚,單雄信看著吳凡道:“不過!兄弟,你想多了。我是誰?單雄信!他是誰?雄闊海!他呢?翟讓!我們會因為財帛這等黃白之物翻臉為仇?嗬嗬嗬!你未免太小瞧我們啦!”
“不可!不可!不可!”,雄闊海把頭搖的跟撥浪鼓兒似的,嘟囔道:“某家甚麼都冇乾,甚麼事兒都冇搞清楚,怎能平白的拿了兄弟你的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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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吳凡,吳凡用刀子割破手指,或許是前幾日失血過量,擠了半天賦擠出來兩滴,頓時引得他大怒,抄刀子就要剁手,但是把單雄信三人嚇的夠嗆,趕緊攔住。
四人伸手將酒水抹在額心處。
“噗嗤――!”
吳凡歪著腦袋,嘲弄道:“你此人好不利落!”
前兩日去天王寨乞助的時候,體係已經天生這隻鷂鷹。吳凡回滎陽的時候想起此事,將它放出來認清門路。此番恰好是作為這邊與下流策應的翟玲玲聯絡所用。而吳凡兌換這隻鷂鷹的初誌,大抵就是為了做這個的……官匪勾搭嘛!
四人伸手撣些酒水在天上。
翟讓表態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三人全都看著吳凡。
【豁達?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不曉得演戲很累麼?】
雄闊海與翟讓聽了單雄信的話,恍然不已,對吳凡更是佩服。
雄闊海緊隨厥後,滴血入酒罈,道:“我,雄闊海,本日願與單雄信、翟讓、吳凡,結為同性兄弟!而後,存亡與共,有福共享,有難同當!”
“噓――!”
取過一罈酒,擺了四隻碗。
單雄信取出一隻小匕首割破手指,滴血入酒罈,道:“我,單雄信,本日願與翟讓、雄闊海、吳凡,結為同性兄弟!而後,存亡與共,有福共享,有難同當!”
“祭天!”
“祭祖!”
吳凡連稱不敢。
“放心吧!”,吳凡抿著嘴角兒,嘖嘖道:“待會兒叫兄弟們走一趟就行,剩下的不要動……天氣漸晚,再下水,輕易出性命嘛!”
相視而笑,四人都很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