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咋舌,伸手擦拭掉刀上的血跡,接著將鐘秀的官服、靴子、佩刀這些不宜丟棄的東西全都塞到十四勢的刀匣子內,籌辦回家燒燬,吳凡揚長而去。
鐘秀被青草塞住的嘴隻能收回含混的痛苦嘶嚎,額頭上乃至於滿身,都是因為痛苦而留下來的汗水,可謂大汗淋漓!
“滋!”
鐘秀非常硬氣,哪怕脊骨斷了,痛得他嚎叫不已,站不起家,麵對對貳心胸不軌的吳凡,還是痛罵連連。
“呼――!”
鐘秀點了點頭又搖了點頭,變了調兒的聲音顯得風趣好笑:“聽批示使大人喝多了說過一嘴,但他本身曉得的也未幾,隻曉得來的是個寺人,甚麼啟事、是誰、來做甚麼……某不曉得,他也不曉得的啊!真的!某句句是實話!”
“嗯嗯……嗚嗚……”
抬頭瞄了眼月色,低下頭來,吳凡笑眯眯的說道:“百戶大人,我感覺這裡的風水不錯,很合適給你做墳場啊!你說對不對?嗬嗬嗬!”,笑著搖了點頭,他驀地暴戾的狠踹鐘秀,邊踹邊一字一頓似的吼怒:“向來!就!冇有!人!敢!對我!這麼!無禮!無禮!無禮!”
鐘秀的掙紮、嘶嚎愈發的小了,剩下的隻要有氣有力的粗重喘氣。
伸手將鐘秀的嘴用一把雜草粗/暴的堵上,吳凡扣了扣耳朵,長舒了口氣,彷彿是在說――清淨了很多呢。
叫人牙酸的聲聲響起,那是鋼針摩擦著指甲蓋兒收回的聲響!
“看來得給你點兒經驗!”,吳凡從背後取下十四勢刀匣子,慢悠悠的說道:“今兒,我必然會讓你好好學學,甚麼是說人話,甚麼是懂規矩!我娘常說:做人,最首要的就是要有禮節!”
“嗯嗯~~~”
歎了口氣,吳凡看著鐘秀道:“我想……我能夠是曲解了甚麼,唉!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冇法挽回,隻能委曲百戶大人上路了!實在對不住啊!”
端倪陰沉的思慮了好久,吳凡轉而問道:“傳聞這幾日長安返來一個大人物,你可曾聽吳遠豪說些甚麼嗎?”
話鋒一轉,吳凡眯著眼睛,陰測測的說道:“我問甚麼,你答甚麼,多說一句,我就叫你體味體味甚麼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兒!”
“嗬嗬……!”
“某乾你……嗚嗚……”
堵上鐘秀的嘴,吳凡接著又拿出了四根針,全都釘在了鐘秀的左手指甲縫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