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豪問:“你去做甚麼?”
常思豪一笑:“陳大哥,你方纔所言和你的身份實在不符,這那裡像是劍客爺該說的話呀。”
陳勝一神情衝動,剛要站起,常思豪手已按在他肩上:“冇甚麼不一樣,每小我都以為本身對,感覺本身走的是陽關道,彆人過的是獨木橋,卻不去想這路雖不一樣,人家卻一定是錯,或許對方看你走的纔是獨木橋呢?裁縫以尺量衣,販夫以秤稱貨,標準分歧,衡量出來的成果也分歧,說不上誰好誰壞,誰對誰錯,但是一旦要去拿尺稱貨,以秤量衣,那就是大錯特錯了。我想,大抵就是因為人風俗了用本身的標準去衡量彆人,以是纔會有看不慣吧,以是對待絕響這事的態度,還是寬大些好。”
常思豪哈哈一笑:“照你這麼說,江湖人和塵凡中的人都一樣,難道無趣得很?”
陳勝一點點頭,徐行踱至靈棚之側,拾起擱在一旁的黃錢紙,道:“這麼多年,老太爺對我恩重如山,雖死而不能報,我為秦家做甚麼都是應當的,又怎會和少主計算。家有千口,主事一人,老太爺這一走,大爺又死在聚豪閣手上,四女人不在,大蜜斯她……唉,總之,現在統統都落在少主的肩頭,他年紀太小,很多事情都不懂措置,一時的固執我怕他撐不了太久。”他神情莊嚴,轉過來蹲下身子將紙抖開,續進銅盆以內。
秦絕響眼睛轉轉,一笑道:“這件事你們也彆說緩,我也彆說急,聚豪閣方麵還不知會有甚麼行動,我們見機行事罷。”
隔了一隔,陳勝一纔回過神來,不肯再令他觸景傷情,轉開話題說道:“你對他和馨狀師太的事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