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起過河穿林,也不知跑了多遠,荊零雨看著常思豪悄悄歎了口氣:“小黑哥哥,你這是要把我送到哪兒去?”
荊零雨身上似無工夫,常思豪追在她身邊擺佈,伸手想抓,卻又不敢去碰觸,又想去碰觸,心中隻這一點躊躇,便始終抓她不到。如此幾番,實在沮喪,伸手喊道:“給我!”荊零雨把玉佩往懷裡一揣,嘻嘻笑道:“你想要,便來拿吧!”常思豪望著她衣衫開口處淡粉的輕紗和雙乳間暗香浮動的曲線,不由一呆。荊零雨拋下銀鈴般一串笑聲,回身逃遠。
走了幾步,荊零雨抱著肩膀道:“好冷好冷,我衣服冇了,可要凍壞呢。”常思豪昂首望天:“太陽那麼高,那裡冷了?”荊零雨小嘴一撅:“我說冷就是冷!你又不是我,如何曉得我不冷?”常思豪道:“那我脫衣服給你穿。”
廖孤石道:“我破陣而出,他們卻還一味死纏,可怪不得我,跟上來幾個,便斬他幾個,我想他們身為武者,缺胳膊斷腿,活著也冇甚麼意義,乾脆摒擋了也就完了,剩下二三十個怯懦鬼,再不敢追,這會兒不知是正在為火伴收屍,還是四周竄逃。你喜好玩擺陣,歸去好好跟百浪琴蒼水瀾學學,花個十年八年**一座出來,再找我來玩兒,可彆像這嬌花陣普通冇用就行。”
常思豪懷中抱著荊零雨發足疾走,女孩的皮膚動手光滑,柔若無骨,讓他又心癢,又歡樂,又是羞怯,不敢低頭看上一眼。
申遠期趕快低頭:“部屬不敢!部屬也是怕蜜斯再度走脫,情急之下,不得己脫手。”說話間眼睛斜瞟廖孤石身後。
廖孤石淡然道:“中間是誰?”申遠期先容:“稟公子,這位陳勝一兄,乃是山西秦家的二總管。”廖孤石掃了一眼,頗不放在心上,向申遠期道:“申二哥,你好啊,竟然剝我表妹衣服。”
申遠期駭道:“公子!”
荊零雨笑嘻嘻地看著,常思豪大窘,背過身去把衣服脫了,隻剩靴子褲頭兒。荊零雨接過他衣服,披在肩頭,笑道:“嗯,你看過我了,我也看過你了,如許一來,我們兩不相欠。”一對吵嘴清楚的秀目在常思豪身上掃來掃去,笑嘻嘻地把他看得臉上通紅。
常思豪不知如何纔好,隻得亦步亦趨地跟在前麵。走了幾步,荊零雨氣呼呼隧道:“甚麼破東西,這麼硌人?”從懷中摸出一個硬物,正要摔在地上,卻半途愣住,本來手中是一塊玉佩。她倒把活力的事兒給忘了,隻見這塊玉佩翠色可兒,上麵雕的兩條青龍活矯捷現,隱有高漲之勢,不由大為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