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書繁華一笑。讓程連安取紙筆。親身以漢、蒙、藏三種筆墨寫下文書。交幾人驗看後。讓三明妃簽訂包管。看火黎孤暖和索南嘉措也簽了字。按過指印。又衝小山上人笑道：“上人既是中土佛門大德。此事間又有你的情麵。不如也畫一個押。權當見證。”小山上人暗自迷惑。想這三教之間積怨極深。在好處牴觸麵前。這一紙文書又有何用。不好說甚麼。也陪笑簽了。
程連安從板壁暗格中取出一方花格坐墊。擺在距案五尺偏右的地板上。
程連安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不急不徐隧道：“當初也先擄走英宗天子。我們兩國結下深怨。後來也先被害。瓦剌國中亂事頻起。連你們本身的兄弟之邦韃靼。都要出兵來撿這個便宜。當時節我大明療攝生息已久。完整有氣力一雪前恥。但是。終究可曾趁人之危。”
郭書繁華道：“本日紅、黃、白三教魁首俱在。彼其間又已把話說開。不如就此機遇簽下一份商定：三方發誓今後一心努力於佛法的修行和傳播。不再停止壓迫排擠。彼其間敦睦相處。相互監督。安守佛門。不與政治權勢共同興助兵器。此文約可一式四份。留一份給繁華。拿歸去在皇上麵前交代。也好為開釋三位明妃之因作以證明。”
郭書繁華一笑：“上人慈悲。繁華何嘗不是如許想呢。索南上師和火黎國師都是有德之人。想來白教當中。也隻是一些敗類在興風作浪罷了。不過。這些人能攪鬨到明天這般境地。不能不讓人感到遺憾。”小山上人幾次點頭：“是。是。”郭書繁華道：“我看三位明妃貞靜寡言。脾氣荏弱。歸去以後。是否會受人鼓勵再掀波瀾。那就難說得很了。紅、黃兩教念其同門之誼。挺身直言。令人打動。本日繁華倒有一個建議。不知可行與否。”
見火黎孤溫不答。他便盯住不動。火黎孤溫避不疇昔。隻好道：“……沒有。”
郭書繁華道：“怎敢提發落二字。現在廬山擊破期近。聚豪餘寇也將不日就逮。繁華成心請國師隨軍觀賞戰況。而後一同班師回京拜見皇上。就瓦剌與大明之間的各種問題停止會晤蹉商。不知國師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