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絕響彷彿一點也不把他放在眼裡,笑道:“你不消拿我爺爺來壓我,他白叟家疼我著呢,這蛇老子當然能控能收,可就是不管,你把我如何著?此人冇本事,本身不能救本身,又怪得誰來?”
陳勝一吼道:“快拿解毒藥來!”
秦絕響從袖中拿出個塗漆的小鐵筒,晃了一晃,哈哈大笑:“這蛇之毒,無藥可解,就算是我,也隻能將它收在鐵筒以內,不敢等閒碰觸,這黑小子定是有救的了!”說完大笑幾聲,揚長而去。
陳勝一道:“你能控它,自能收它,快把它弄出來!”
秦絕響麵露驚奇之色,收起鞭子,腳尖一點那裸女背心,飛身而起,袍袖伸開,彷彿一片紅雲,輕飄飄落在三人之前,眼睛望著荊零雨,滿含笑意:“哎呀,本來是百劍盟的荊姐姐,方纔小弟出言無禮,姐姐可彆記恨我纔是。”
陳勝一喝道:“你隨便傷人道命,便是秦老太爺也不能輕饒!”
荊零雨尖叫一聲,捂住了嘴唇,本來那一道綠光,竟是一條翠色小蛇,現在蛇頭被常思豪咬在嘴裡,蛇身卻在他唇邊扭曲捲動,情狀可怖之極。
常思豪出掌之時,隻覺喉間一窒,轉而暢達,一摸嘴邊,那條翠水靈蛇,竟己不見!回顧四周,也不見其落於那邊,心中大呼糟糕。本來他急於脫手救人,張口大呼,那蛇就勢入喉,鑽到他肚腹中去了。
常思豪隻覺五內如焚,喉間冒火,陳勝一大手按在他腹間,內力摧動,常思豪哇地一聲吐了出來,胃液異化著未消化的飯菜,味道刺鼻,陳勝一卻也顧不得衣袖臟汙,加力緊摧,常思豪吐了半天,終究吐無可吐,但吐出的汙物當中,卻不見那靈蛇的蹤跡。
陳勝一道:“這等毒蟲,但是鬨著玩的?前次大爺差人到你那儘數收走,冇想到你還藏著很多。”
陳勝一麵露難堪之色,肅容道:“這是我府高朋,百劍盟荊問種荊大劍的令媛,少主不成無禮。”轉向荊零雨:“荊蜜斯切莫見怪,這是我家少主,己故五爺秦默的獨子秦絕響。”
秦絕響喜笑容開隧道:“那太好了,姐姐,我帶你到花圃逛逛如何?我府的假山是照著飛來峰的樣兒建的,可標緻著呢!”說著來拉荊零雨的小手。
他的目光略微一掃,便落在荊零雨身上,手中鞭子一揮,啪地一聲,前麵那少女細嫩的腰肢上又多了一條紅色血印,大聲道:“臭丫頭,剛纔是你說我秦家後繼無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