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絕響委曲了半天,這會兒活動活解纜體,表情大好,笑道:“固然此次脫手失利,但足以證明我這血蛛網的短長,哈哈。”
秦絕響一愣。
他吃了一嚇,大驚縮手,那鐵老虎高低牙齒咬空,合在一起,錚然有聲,明顯簧力微弱之極,掉在地上以後,那咬合之音仍久顫不斷。秦絕響哈哈大笑,說道:“風趣吧?來來來,我再帶你看看另一樣東西,包管讓你大開眼界。”說著伸手往牆上一按,常思豪隻覺腳下一軟,心道:“不好!”
常思豪神采平靜:“你錯了。”
常思豪見他和這些植物親熱地說話,隻感受詭異莫名,但是瞥見他眼神中,透暴露來的那一種極暖的溫情,就像對待親人普通,彷彿常日那種放肆和惡毒向來不屬於他,心中微動:“莫非我們都錯解了他?”
常思豪依言拉去,豈料那鐵老虎內部安有機器,尾巴一拉,老虎啪地折身,轉頭便咬,好像活物普通。
隻見籠中,有雙頭的怪蛇、連體的烏龜、兩側眸子不瞧向同一方向的蜥蜴、長毛如刷色彩花花綠綠的蜘蛛和天生便隻要一隻眼的貓等等,兩側的籠子大大小小有幾十個之多,內裡滿是這類或畸形或奇特的植物,另有的方格內放著魚缸,內裡遊著古怪的魚。
秦絕響白了他一眼:“誰說我看過她人!”
二人持續向前,秦絕響卻不奔那小樓,而是向院後繞去,後院是一片空場,地盤夯實,靠西邊有一株兩人合圍的大杏樹,牆邊擱著石滾子,有兵器架,明顯此處是一個練功場。秦絕響站定身形,彷彿躊躇了一下,看看擺佈無人,蹦到那大杏樹以後,衝常思豪一呶嘴:“你去按那。”常思豪見那樹上有一個老枝斷掉以後留下的節疤,悄悄一按,樹皮俄然凹進一塊,然後向上升起,暴露一個洞口。秦絕響蹦了出來,洞內豎向並不深,常思豪的手在他身上粘著,跟著一躍而下,不知秦絕響踩了甚麼構造,樹皮緩緩合上,頓時四週一片暗中。
常思豪問道:“這些都是你養的?如何養在這裡?”秦絕響道:“不養在這裡養在哪?放在屋裡,早被大伯和大鬍子他們搜去了。”常思豪想起剛一進秦府之時被他扔到嘴裡的毒蛇,鼻孔中哼了一聲。秦絕響道:“你哼甚麼?這些植物天發展得怪,彆人見了,都要想方設法弄死,實在它們的性子和順得很,見人都躲遠遠的,可向來不主動去害人。”說著轉頭哈腰和那些植物打號召:“小龍,餓了冇有?大壯,想不想哥哥?”若不是身子被網粘得緊緊,隻怕要伸脫手去撫摩逗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