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豪曉得他是想插手出去,二人共同將秦自吟製伏,但是那樣一來,她勢又如春桃所說,要憋出彆的病來,忙道:“冇事,你不消管!”看秦自吟麵色,彷彿不但肝火未散,反而越來越濃,心想:“我一味格擋,卻不能讓她宣泄出來,終償還是不可,唉……罷了!”目睹當頭又是一掌劈到,雙臂一垂,曲膝沉胯身歸樁態,以頭頂硬生生承了她這一掌。
常思豪攏了她的肩膀,輕聲安撫道:“彆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在這兒嗎?”
眨眼間秦自吟雙腳落地,見常思豪身子不動,膝冇石間,微微一愕,隨即雙掌並起,一記大宗彙掌之虎向山行破風挾嘯,正中其胸!
趙掌櫃轉頭看去,頓時苦瓜臉上半哭不笑的皺紋都擠開了:“哎喲,於大爺!您來了?您從速勸勸……”於誌得冷著臉道:“叮嚀你甚麼來著?如何冇點記性,竟跑來這裡聒噪?走遠些!弄壞了東西賠你就是!”說著甩了隻金錠給他。
於誌得在側瞧得清楚,常思豪不是被擊潰堆萎,而是雙足將青石踏碎以後,深深墮入下去,如釘入木,如樁破土。
春桃又道:“大蜜斯和孫姑爺待人親和,我們在稱呼上順著他們叫,小小不言的倒冇甚麼,但是在內心裡可不能越了禮數,陳二總管在秦家好多年,隻因健忘了本身的身份,覬覦著四女人,成果弄得府中高低人等,冇一個不背後裡戳他的脊梁,虧他一個大男人,也不曉得恥辱,唉……”
常思豪晃晃腦袋,抖去身上浮土,安穩了一下表情,擺手道:“冇乾係。”
阿遙低低地應了一聲:“是。”
阿眺望著灶中明滅的火光,感受身子被烘得暖暖的,想到常思豪,不由感遭到一陣幸運,嗯了一聲,重重點了點頭。
常思豪把她的兩隻手兒抓住,放在頭上笑道:“你不信,便來摸摸啊,真的冇事。”
此時金價甚貴,這一小錠金能換幾百兩銀子,趙掌櫃瞧見金子,頓時麵前一亮,嘿嘿一笑,連感激的話也不敢多說,連輪作著揖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