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絕響細心瞧著她,微覺眼熟,隻是想不起是誰,這小女孩兒早瞧見他,笑著過來拉了他的手道:“響兒哥哥,我叫你,你如何不承諾?”此時有軍人來報:“稟少主!臨汾舵主陳誌賓、霍州舵主周繼鄉到!”秦絕響一聽陳誌賓到了,頓時記起,訝然道:“你是暖兒?”
陳週二人瞥見他出來,遠遠站定,恭身見禮:“拜見少主!”秦絕響還了一禮。陳誌賓瞥了女兒一眼,麵色微沉,道:“小女未經通稟便四周亂闖,是部屬管束不周,望祈恕罪。”
秦絕響心中暗笑:“你個傻鳥,罵你是烏龜也這般歡暢。”又想:“看起來這小丫頭倒是冇記舊仇,不過他爹爹可就難說了,騙她落水約莫是四年前的事兒,爺爺很喜好這小丫頭,陳誌賓如果內心冇有計算,這幾年到本舵年會時,不會不帶著她。”
那小女孩笑吟吟隧道:“是啊。”忽又一撅小嘴兒:“好啊,本來你把我忘了,哼,那年你說池裡有小烏龜,騙我去撈,成果淹了個半死,這個大仇我可永久忘不了。”秦絕響哈哈一笑:“我也冇哄人啊,你跳下去以後,池裡就有小烏龜了。”暖兒噗哧笑出聲來,嗔道:“好啊,你又拐彎兒罵我是烏龜。”秦絕響道:“你若真是小烏龜,隻怕我便要在洗蓮池邊搭個草棚住了。”暖兒眨眨眼睛:“為甚麼?”秦絕響用手指颳著她臉上的酒渦笑道:“有你這般標緻的小烏龜,我早也想看,晚也想看,每天看也看不敷呀。”暖兒輕啐一口,麵上卻喜滋滋地甚是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