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過了幾日,並不見秦自吟有甚麼好轉,常思豪想這病去如抽絲,實也不能太急,表情垂垂放得陡峭了些,閒來無事,便借修習樁功分神,免得本身胡思亂想。本來寶福白叟所授之樁便是天然大道,講神不講形,隻要身帶樁意,行走坐臥皆是拳,無時無刻不練功,他這用心致一地練去,進境更速,隻覺一天一個氣象,一日一個更新。
嚴律無甚神采,那俗家打扮的少女孫守雲卻天生笑容,非常喜興,見他身後有二人抬著擔架,上麵躺著個熟睡中的女子,大感奇特,出言扣問。常思豪將求醫之事說了,卻隻說病症獨特,未提及此病緣起和彆的諸事。孫守雲笑道:“本來如此,那麼各位請吧。”言罷和嚴律在前開路,引世人上峰。
“阿彌陀佛!”
又過了好一會兒,馨律這才緩緩道:“此症甚奇,目前能夠闡收回來的是,尊夫人必定被下了藥,此藥又含多重藥性,摻合而成,每一種藥性,都針對一種臟器。天到傍晚時分,喜笑容開,那是心火催旺之故,待到藥走腎經,水克心火,便會少氣懶言,怯懦怕事,夜深時,麵色發青,肝火上揚,明顯是肝陽劇亢,醜時感喟愛哭,定是木缺金盛,氣串肺經,至於淩晨歌頌,又是氣血積於脾臟之故了。從病發時候和症狀上來看,被藥力影響到的是心經、腎經、肝經、肺經和脾經,這幾條經脈都是在夜間氣血運轉較旺,天然也是在夜裡病發,這就是她日夜倒置的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