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們必然能做到。”

楊中元迷含混糊承諾一聲,懷裡的湯婆子熱乎乎的,讓他感覺渾身都很舒坦。

茶商最贏利的不是茶社茶館,而是賣往彆地的成茶。他們當然曉得這一點,找人合作也是理所該當的,但找誰,如何找卻相稱首要。

他們現在在北地有一個茶園,在衢州有三個,前日裡乃至跑崇嶺山腳下也買了幾十畝地,等著開春栽種新茶。自家茶葉夠多,底氣也足了,以是有人上門談合作,他們兩個也冇有一口回絕。

暗香湯實在並不算是茶,但意境深遠,又實在相稱惱人,加上代價便宜,以是一時候令福滿樓的買賣更加好做。

固然小繁華比不上龍鳳團聚,可茶餅當中論說它是第二,除了龍鳳團聚誰都不敢稱第一。這麼多年以來,端看每年禦供都要有小繁華近似的茶,便能知其吵嘴。

如果拿之前的小繁華比,這一次的香味更龐大也更特彆,嚐起來略微有些偏甜,回甘卻另有滋味,咀嚼的層次非常多。

誰叫福滿樓的兩位年青老闆,手裡有真本領呢?

隻是早晨回了家裡,倒是細心籌議了一番。

程維哲“嗯”了一聲,終究給他擦好頭髮,又去取了個湯婆子過來。就算頭髮擦乾了,可還是潮乎乎的,用湯婆子暖一暖纔會完整乾了。

如是自家鋪子裡要上的新茶,早半年前他便能夠直接上架來賣,可他要做的倒是禦供。

“好,那不如如許,一地隻找一家貨商,讓他們伶仃做我們家的茶,如許人家內心也舒坦,我們也好節製。”楊中元笑著說。

他這平生做過三個判定的決定。第一次做出了龍鳳團聚,帶給韓家無上的光榮。第二次,他同蔡榮信訂婚,帶給韓家冇頂之災。而第三次,他收了一個彷彿有些死皮賴臉的門徒。

他說罷,又主動給師父滿上一盞。

程維哲把已經濕了的手巾放到一邊,又拿來一塊潔淨的持續擦:“恩,尚兄之前給我劃了幾個名字,說那幾家都是同他們有合作的,是老火伴了,信譽和口碑都是實打實的。如果他們來找,我們就按你說的那樣直接談,如果不是就再等等。我信賴,以我們的質量,將來他們總會找上門來。”

“看看他到底甚麼意義,如果他想代理全部淮安的成茶,那便給他。”楊中元道。

韓世謙能評極好的茶,這人間雖不說冇有,卻也未幾。

程維哲用布巾幫他擦拭頭髮,道:“他倒是挺有誠意的,之前夏兄不是給過我們一個外埠的貨商票據?他們家在上麵,是淮安最大的行走貨商,在郡府裡買賣相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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