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完了寢室,他們又訂好了主屋一樓客堂的屏風、案幾、圓桌與六組邊桌椅子。最後,纔是一樓的書房與茶館。這兩個處所他們將來一段時候估計要常待,以是直接定的現成的成品。

不過他們倒也不太在乎。這錢花在家裡和鋪子上是最讓得的,家裡能讓他們住得舒心,而鋪子卻能讓更多的銀錢滾滾而來,有失纔有得。

對於楊中元來講,家裡今後誰做主,宅院叫甚麼都無所謂。可程維哲卻說,程這個姓氏,他不想持續持續下去了,他們兩個的孩子,不管姓楊、姓周、姓韓或者姓林,對於他來講,都比姓程要好很多。

程維哲醇厚的嗓音帶著笑,他說:“我也喜好。”

“那是天然的,我家在這寶珠街百年多了,是信譽最好的老字號,您放心便是了。二位客長,彆的不要定?”

再說了,楊中元行走宮中多年,甚麼好物件冇瞧過,那目光天然是一等一的。

他轉頭看了一眼程維哲,見他一臉“隨你遴選”的神采,便問:“是不錯,這一組要多少銀子?”

“掌櫃的,太貴的檀木我們是買不起的,不曉得您這有冇有黃花梨的雕花床?”紫檀黃檀是市道上最貴的傢什了,就算是位極人臣,也不必然用得起。很多世家王謝用的大多都是紅木,不但標緻,質感也極好。

雖說他跟程維哲麵熟得很,並且穿戴也並不是最精美的,但他們兩個周身氣度和長相確切很好,又是夏家大管家親身先容的。那木工感覺他們兩個或許真能買得起,躊躇一下,給了個比較實在的代價:“二位是夏總管親身先容來的,我也想做這單買賣,便不跟二位說虛的了,連帶腳蹬一百兩,彆的送兩個棗木圓凳。如何?”

楊中元聽了,隻得一聲感喟。

“二位想要甚麼木頭的?我們這鋪子是衢州最大的了,您二位是夏管家先容來的,如果做好的不喜好,定製那就更好了,我們包管加急給趕出來,用料做工必定是頂好的,您放心便是了。”

“二位感覺如何?這床的款式我們家做過好幾個,每次剛雕完便能賣掉,現在剩下這個黃花梨的,是我們大徒弟新做出來的,剛擺出去冇兩天呢。”

傢俱都訂好的意義,便是要一整屋的都定了,木工徒弟曉得來了大買賣,忙道:“使得使得,公子這般看得起,我們自當要給您這個麵子的。”

他跟程維哲辦事痛快,鋪子裡打好的黃花梨堆滿了一屋,他們很快便把寢室的傢什都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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