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有了一名皇後還不滿足，還要再送出來一個。
“當然不是，有太皇太後的兩位侄孫女在，又有哪位嬪妃敢和她們爭寵。”阿馬說道。
“問你不可嗎？”蕭長敦冇好氣隧道。
天香樓離六部很近，自是離皇宮也很近，每半個月一次的朔望朝，那些好不輕易才前次朝的官員們，下朝後都會到三五成群到天香樓小聚，這已經是十幾年來的風俗了。
蕭長敦的嘴角動了動，毛元玖是老護國公楊鋒的半子，太皇太後的侄半子，他的女兒和皇後楊蘭舒是表姐妹。
太祖的妃嬪當中，出身崇高的獨一容妃一人，而容妃是前朝公主，早已無母族攙扶。
“嗯，去吧。”蕭長敦說道。
“讓他出去。”蕭長敦說道。
“你都聽到些甚麼？”蕭長敦問道。
“孩兒傳聞鮑靖血濺朝堂，下朝後飛魚衛便去了鮑靖家裡，估計這會兒鮑靖一家長幼都已經進了詔獄了。”蕭韞說道。
至於林仲年的孫女嘛，蕭長敦嘲笑，那純粹就是為了掩住芸芸眾口的。
這項號令立竿見影，在太祖天子當政的前二十年裡，即便刁悍如太皇太後，也隻是以賢後之姿見於人前，護國公府楊家固然陣容日隆，但是楊家也確切軍功赫赫。
“是，老奴聽葉太醫說，在承乾宮裡陪侍的幾位太醫比來幾次動用藥材。”阿馬說道。
定國公蕭長敦放動手裡的狼毫筆，沉聲道：“說。”
“失實？”他再次問道。
“嗯，你去哪兒了？”蕭長敦問道。
蕭韞感覺本身真夠不幸的，在兄弟多的家庭裡，要麼當最大的阿誰，要麼就當最小的阿誰，但是他兩端都不占，既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
阿馬回聲而去。
蕭長敦在屋裡來回踱步，很久，他對阿馬道：“讓他們安排人吧。”
是擔憂當年太子的事情重現，以是要讓天子早早留後，有了小太子，太皇太後既不消擔憂天子早亡，又不消擔憂天子不聽話，一旦天子難以掌控，讓他死了便是，自是會有一個春秋更小更聽話的當天子。即便太皇太後死了，也另有楊皇後，這個後宮，這個朝堂，這個大齊，仍然是楊家的。
曾經飛魚衛為此還在天香樓設防，厥後見來此小聚的都是些六七品的低品級官員，並且這些人議論的也並非朝堂之事，飛魚衛也就做罷了，天香樓仍然是這些初級官員下朝集會之處。
忠義伯林仲年的爵位是崇文四年授的，這個爵位是太皇太後給的，送個孫女進宮以報太皇太後知遇之恩，又有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