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就如一把刀,精確無誤地刺到王雙喜的心口上。
“那麼叨教,如果王懦夫冇有傷到這條手臂,我可否如現在這般輕鬆奪下你的刀呢?”沈彤聲音朗朗,咄咄逼人。
他們五人是一體,之前他們當中另有其彆人,隻是現在活下來的隻要他們五個,前路盤曲,波折叢生,他們一起向前,從未想過還會有新的人插手,他們一時不知該說甚麼。
“好,你本年也就二十幾歲吧,你八歲時髦未摸刀,那麼你的右臂也隻練了十幾年罷了,如果你從現在練起,十幾年後你的左臂能用刀嗎?”沈彤望著他,雙目炯炯。
她說的是插手,她要插手他們,她要成為他們中的一員,一起流亡,一起北上,一起去尋覓各自的親人。
他冇有接刀,滿臉羞憤:“沈女人,為何要如此戲弄於我?”
飛魚衛的兵器是刀,繡春刀;他們也一樣是彆人手裡的刀。
“我是沈彤,錢家太太是我娘。一個多月前,我被表孃舅從家裡帶走,從那天開端,我就冇有見過我娘,不管你們在柳家灣見過的太太是不是我娘,我都要去都城,我要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