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說不出來,嶽陽很對勁,對勁洋洋地說道:“就是因為我會變通,而你不會。”
“楊賊已誅!大將軍威武!”
焦勝奇的四周,全都是侍衛,盔明甲亮,戰袍光鮮。
楊鐸怔怔,出兵?焦勝奇要反了?他還是反了,哈哈哈,焦勝奇反了!
嶽陽看一眼侍衛掛在腰間的革囊,嫌棄地問道:“你乾嗎還要帶在身上,此人長得那麼醜。”
穿戴道袍的少年人向後奔馳,揮動著兵器的教眾們猙獰上前,用他們的胸膛為盾,口中高呼:“以身護教!”
臟的臭的見不得人的,這就是夜壺的感化。
侍衛苦著一張臉,道:“七少說要看到李先武的人頭的,他冇在這裡呀。”
堂堂宣威大將軍,又如何會等閒受傷?並且還是被三名侍衛背返來的,他在城裡租住的那處宅院防備森嚴,若非是真仙教的人,恐怕他也不會受傷吧。
一名侍衛用長槍挑起他的人頭,大聲喝道:“楊賊已誅!大將軍威武!”
而焦勝奇一臉紅光,更無半分受傷的模樣。
營帳內裡,方纔還空空如也的處所,不知何時站滿了人。
笑聲未絕,他撩開簾子,一腳跨入,笑聲俄然頓住,他神采大變,回身便向外走。
焦勝奇如平常一樣,端坐在案幾前麵,一雙虎目正在瞪著他,那目光中有氣憤,另有不屑和嘲笑。
他要把焦勝奇的人頭高掛在旗杆上,另有甚麼比發兵之前用主將的人頭祭旗更能宣威的。
帳簾低垂,內裡模糊有呼痛聲,聲音啞忍降落,楊鐸淺笑,焦勝奇也有明天,哈哈哈。
正在這時,兩名兵士押著楊鐸的幕僚走過來,那幕僚披頭披髮,看到焦勝奇便掙紮著衝過來,大喊道:”烽火,暗號是烽火!大將軍恕罪啊!“
楊鐸一把扯下那道簾子,與簾子前麵的人四目相對。
這功績......彷彿有點大啊!
“他隻是小角色,一個蠢貨罷了。”那人說道,聲音委宛,竟是女子!
......
焦勝奇拍案而起:“好,出兵!”
一千人馬敏捷向羽衣觀而去,方纔走到半路,劈麵便黑壓壓來了一群人,竟有千餘人,手中兵器精美。
嶽陽恨鐵不成鋼地問那侍衛:“你曉得當年我們一起給七少當侍衛,我已經做上騎虎帳的左前鋒,而你還是侍衛嗎?”
楊鐸不成置信地看向那人,但是卻不管如何也看不出那是誰,他冇有見過,也不熟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