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喬深吸一口氣,道:“我是朝廷命官,執掌京衛司,我的部下有兵有將,如果季四爺敢上門來,那就是自投坎阱。”
但是冇有想到,當天下午黃氏就返來了,披頭散風,鞋子還跑丟一隻。
“如何,你驚駭了?”黃氏輕視地說道。
沈家的事畢竟時過境遷,徐喬不怕,但是真仙教固然被打壓得七零八落,他卻還是不想招惹,特彆是那位季四爺。
黃氏嗬嗬嘲笑,嘶聲問他:“我冇有讓你把匣子送返來,你為何要拿回,還要翻開,阿喬,你安的甚麼心?”
黃雪芳哭著說道:“我前陣子才曉得,他們把我兒子帶到都城了,早在幾年前就把他送到都城了,我要到都城找他。”
現在聽了徐小富帶返來的話,徐喬立即想起了黃氏交給他的那隻匣子。
那些被抓返來的真仙教教眾,一口一個季神仙,一口一個季四爺。
徐喬也不曉得那裡來的膽量,他不但把黃雪芳帶回都城,還讓她住進本身的這處宅子。
究竟上,若不是徐喬反幾次複向黃氏提及當年之事,黃氏才模糊想起的確有這麼一回事。
不管如何,他也冇有想到,追殺黃氏的沈家仇敵,竟然是真仙教的季四爺。
就在明天,徐小富出門辦事,一個年青後生走到他身邊,抬高聲音說道:“我們四爺讓我來和哥哥你問一聲,徐批示使帶返來的阿誰女人過得可還好?我們四爺還說,沈家的事可還冇有昭雪呢。”
徐喬便讓人暗裡裡探聽,果然有人出了暗花,要找一個三十多歲的單身女子。
兩天後,黃氏讓老蒼頭上街買回一隻乳燕投林的匣子,徐喬再去的時候,黃氏把那隻匣子交給他。
她是閨閣令媛,怎會隨便接管陌生男人的禮品呢。
徐喬汗顏,道:“雪芳,我曉得你想兒子,那是你兒子小時候用過的,對吧。如許吧,幫你找兒子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你放心,我挖地三尺,也會把你兒子找返來。”
黃氏甚麼也冇說,但是三天後她就走了,和前次一樣,冇多久又返來了。
“我的朗月就在季四爺手裡,你給我弄丟的東西,即便不能給朗月當護身符,也能用來和季四爺換朗月的性命。但是卻讓你給弄丟了,徐喬,你的知己不痛嗎?”
那盞花燈,她順手賜給丫環了。
“有人在追殺我,是沈家的仇敵,必然是。”黃氏嚇得魂不附體。
徐喬拍著胸脯說道:“你放心,沈家的事已顛末端很多年了,天子都換了兩輪了,太皇太後和楊家也冇有了,就算是被人認出你來,也不會有甚麼大事。你那兒子,是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