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許大海還挺想招惹這兩種人的。
二十人裡,一半以上的人,身上都少了物件兒。
周騁越戰越勇,他有一年,不,兩年,冇和販子地痞打鬥了,現在一脫手,他就曉得本身和之前不一樣了。
“誰說要難為你們了,我就是要見溫十七,是你這小三兒攔著不讓我見的,我可奉告你,我在我們家是脾氣最好的,我姑奶奶,這會兒正在內裡,你家老二也在內裡,我姑奶奶有個部下,最喜好吃人肉,喝人血,蒸人肉包子,她蒸的人肉包子江湖一絕。也不曉得你家老二身上的肉夠不敷肥,你如果還不把溫十七找過來,這會兒你家老二八成已經上了蒸籠,對了,你吃蔥薑蒜不?那蒸包子的婆子最愛放大蔥,你如果不吃,這會兒和她說一聲,讓她少放一點。”
就像是小孩子,你越是不讓他出去玩,他就越想出去,許大海也是如許,他很想曉得,打了天子臉是甚麼樣,和軍隊打鬥又是甚麼樣。
“龍椅上的那位是我爺爺,西北那位是曾爺爺,燕北那位小王爺也是我爺爺,這回你曉得了吧?”少年說這話時,冇有半點高傲,反而很平平,因為這番話他常常說,掛在嘴邊上。
許大海沉聲說道:“周小爺,你這般的技藝,何需求難為我們呢?”
可現在,他更短長了,他是疆場上真刀真槍曆練過的,殺人如砍瓜切菜,這些地痞,不可!
周騁哈哈大笑,掄起手裡的大砍刀朝著最早衝上來的一個混子就是一刀,那人哎喲一聲,隻覺耳朵一涼,他伸手去摸,粘粘乎乎的都是血,右邊的耳朵不見了。
衙門裡的捕快、衙役想如何惹就如何惹,但是軍隊不可,真如果把軍隊招惹過來,六親不認!
許大海怔了怔,才反應過來,本來這小子口中的“三兒”是他!
“三兒,你說啥?甚麼得勝樓,小爺我缺你那杯酒?你曉得龍椅上坐著的那位,我管他叫啥嗎?”
大當家溫十七就差提著裘勝和他的耳朵叮嚀了,七條豪傑有兩不惹:一不惹宗室;二不惹勳貴。
若說這世上他們最怕誰,不是天王老子,更不是生身老子,而是溫十七。
他忍不住了,嘲笑道:“周小爺,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也不看看這是甚麼處所,這裡不是都城,更不是宗室營,這是保定府,是柳河街,是我們七條豪傑的地盤,周小爺,你想擺譜就換個處所,還想見大當家,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繫條黃帶子就是龍子鳳孫了?我還說你是假的呢,來人,給周小爺長長記性,讓他嚐嚐七條豪傑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