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劉氏,竟然說那五幅畫像上的人,個個都是人中龍鳳,她甚喜之。
“那他會不會輕而易舉休了我?”劉茜蕊又問。
劉茜蕊發了一通牢騷,表情反倒安靜下來。
劉茜蕊大筆一揮,洋洋灑灑寫了一封信。
她記得周錚長得還不錯啊。
劉茜蕊看著麵前的那五幅小像,一臉煩燥。
阿誰劉氏還在信上大言不慚地說,隻是畫像難慰寥寂,讓他把那五個“人中龍鳳”送到西安!
他的重視力都在認字上麵,一時之間,他竟然健忘深深體味這封信的內容了。
個個?
五個“人中龍鳳”,做夢去吧,每天看著他的畫像,做夢也隻能夢到他!
待到他終究能把這封信讀得通暢了,就被信上的內容給氣了個半死。
“那我再問你們,周錚現在還不是太子,不是天子,他要納妾,還需求我點頭,對吧?今後他做了太子,做了天子,他如果納妾,我就連點頭點頭的資格都冇有了,不管我點不點頭,他都要把女人一批批地帶返來膈應我,對吧?”劉茜蕊問道。
劉茜蕊嘲笑:“我都忍了多久了,他......”
劉茜蕊把那一堆紙片掃到地上,恨恨地說道:“誰奇怪嫁給他,誰奇怪給皇孫當老婆,誰奇怪啊!”
劉茜蕊哈哈大笑,笑夠了,對丫環們說道:“以是我娘讓我忍,你們讓我忍,全都是無稽之談!我忍來忍去,就是從能點頭或者點頭,忍到連點頭點頭的資格都冇有,那我還忍他做甚?我冇有封號,不怕他削了我的封,我不怕他休妻,他也不會輕而易舉就休了我,以是,我怕他做甚?他斥責我,我還不能罵歸去了?他不記得我長甚麼樣,我還要賤歪歪地記取他?我在甘州,連韃子都敢殺,我來了西安,被困在王府裡,還要受他的閒氣,那我還不如讓他休了我,現在就回甘州去。”
除了畫像,他還要命令,讓王府裡的內侍把他的畫像掛到劉氏房中,讓劉氏日日夜夜看著他的畫像。
“那麼一旦我真的,我是說假定啊,我真的被休了,孃家會不會不讓我進門?”劉茜蕊再問。
劉茜蕊內心來氣,此人是用心的。
幾個丫環大吃一驚,可卻又冇法辯駁,幾小我苦苦相勸,最後當然也冇有甚麼用。
周錚頓時明白了,這兩位不擅丹青的幕僚把他畫的誰也不像,不,是五幅畫五張臉,唯獨不像他本人!
西安,秦王府。
劉氏這語氣,也完整冇有把那五幅畫像當作他,而是當作了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