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過晌午,恰是一天裡最熱的時候,但是蕭韌卻感受明天的陽光格外明麗,照在身上每個毛孔都溫馨非常。
秦王麵沉似水,道:“那些人暮年都是在南邊活動,現在卻頻頻西行,本王不怕他們行刺,倒是擔憂他們和韃子勾搭。”
不過,能讓蕭韌欣喜得打從心底笑出來的,並非是找到了殺死一清道人的凶手,而是在危急時候,沈彤來找他了。
“部屬曾聽人提及過,前朝有個青江道人曾做帝師,還曾行刺過太祖天子,南邊擁立後晉小朝廷的人中,就有青江道人的弟子。也不知一清道人和這位青江道人有冇有乾係。”
但是他並冇有多想,他也並不曉得十三太保。
她也再不消擔憂阿孃會為本身擔驚受怕了。
“十三小太保是培養出來代替十三太保的,他們都是小孩子,有男有女,並且最首要的,他們實在都是替人,也就是說每一個十三太保都有替人,那這些小太保有嗎?如果隻是給十三太保當替人,隻要十三個小孩子就行了,但是我聽蔣大將軍話中的意義,倒像是有很多這類小孩子一樣。”
看了他們的致命傷,蕭韌就能肯定這三小我都是沈彤殺的。
屠少齡是寺人,他不成能有後代,但是十三太保號稱都是他的乾兒子,那麼屠衛會不會也是十三太保之一?
明天他急倉促去找沈彤,便是要把這件事奉告她,但是他冇有想到,令沈彤感興趣的並不是屠少齡和屠衛的乾係,而是十三太保的替人們。
蕭韌目標達成,便道:“說來也巧,部屬方纔查到德音寺裡的這幾小我身上,他們就死了,想來是那些人擔憂透露,把他們滅口了。”
蕭韌點點頭,把從蔣雙流那邊得來的動靜一五一十奉告了沈彤。
她冇有像小時候那樣單打獨鬥,她來找他,她來讓他幫她。
“部屬明白!”
這個時候,如果還不讓殺死一清道人的凶手浮出水麵,那就是天理難容。
青江道人是真羽士,一清道人倒是假羽士,這兩人能有多少乾係?蕭韌在給一清道人捅刀子這件事上,毫不鄙吝。
“熟諳?”蕭韌一下子冇有反應過來。
之前他就傳聞過屠少齡這個名字,前朝哀帝時朝中一手遮天的大寺人,一個被寫進史乘裡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