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奢那愣住了,盯著梁嘯看了半晌。梁嘯也笑盈盈地看著他,神采輕鬆,看不出一點應有的嚴峻。阿奢那胡塗了,咂了咂嘴。“將軍,我去追獵驕靡,那匈奴人……”

“元氣大傷那裡夠,我要他的命。”梁嘯哈哈一笑。“大祿,剛纔委曲你了,讓你跟著我做釣餌,被烏孫人追了幾十裡。現在給你一個雪恥的機遇,你有冇有興趣?”

獵驕靡冇有任何躊躇,立即命令撤退。

“追!”獵驕靡怒不成遏,猛踢戰馬,向梁嘯追去。

梁嘯哼了一聲:“就這麼點事,還要卜卦?用腳指頭想也能想得出來。”他轉頭看向阿奢那,見阿奢那神情古怪,笑了。“大祿,你說說看,匈奴人來了,奇特不奇特?”

獵驕靡如夢初醒,他曉得了梁嘯的用心。他隻是不明白為甚麼梁嘯會將這麼首要的任務交了大夏人,乃至不吝以身為餌,親身衝鋒陷陣,隻為給大夏人締造此次機遇。

正在殺進的龐碩等人毫不躊躇地放棄了敵手,拽過戰馬,掉頭就跑。

“是不是匈奴人來了?”梁嘯搖著馬鞭,雲淡風輕。

阿奢那奔了過來,看到騎士的神采,內心更加不安。

半晌之間,梁嘯靠近峽口。眼看梁嘯就要脫身,獵驕靡再也按捺不住,命令全軍追擊,務需求將梁嘯擋在峽穀外。在號令的催迫下,烏孫人猛抽戰馬,從分歧方向衝過來,衝向峽口,籌算堵住梁嘯後路。

梁嘯搖著馬鞭,輕笑一聲:“大祿何出此言?”

阿奢那乾笑了兩聲,粉飾著本身的不安表情。“將軍,匈奴人來了不奇特,但是現在來,的確有些不是時候啊。”

以他的對敵經曆,他一眼就能看出這些甲騎的好壞。他更清楚,現在的烏孫馬隊已經人馬皆疲,冇有一戰之力,碰到如許的生力軍,必定是一場一邊倒的搏鬥。

“斬殺獵驕靡!”五百甲騎沉聲喝道。有麵甲遮擋,他們的聲音顯得有些悶,殺氣卻冇法保護。

梁嘯返身殺來,並不是為了一舉擊殺獵驕靡。當然如果有機遇,他也不會放過。他很清楚,不管他身邊的這些懦夫技藝多麼高深,氣力有多少微弱,在十倍以上的仇敵麵前,戀戰都和他殺冇甚麼辨彆。一旦被對方纏住,隻要死路一條。

莫非是匈奴人殺來了?阿奢那的心頓時提了起來,他催動戰馬,向梁嘯奔了過來。看到阿奢那奔來,梁嘯也愣了一下,轉頭一看,看到疾走的騎士,內心頓時一緊,像是被人攥住了心臟似的,幾近連呼吸都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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