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嘯挑了挑眉,有些不測。四鎮將軍如許的雜號將軍在後代很常見,但在西漢倒是個新奇事物。這時候的將軍還是臨時官職,戰時設置,戰罷就撤。專門設立一個鎮北將軍來主管北疆兵事,天子又有甚麼新的打算?
――
“好了,不消想太多了,籌辦寫報捷文書吧。我估摸著,此次陛下總得給你增邑了。”
要曉得,不久前,閩越軍但是壓著南越軍打的,現在漢軍摧枯拉朽般的擊垮了閩越軍,並且是以少勝多,正麵作戰,比起梁嘯用突襲的戰術燒燬閩越軍的輜嚴峻營還要震驚幾分。
嚴安行動輕巧的走進了南越王宮。在宮門口,他碰到了呂嘉。嚴安停了下來,眉毛掀動。
“嚴君這麼說,我表示不能接管。”呂嘉立即說道:“莫非冇有漢軍,我南越就冇有承平可言?”
非論是朝堂還是疆場,他都輸得一塌胡塗。麵對嚴安的調侃,呂嘉真不曉得如何應對,也冇表情應對。他既不能說這是好動靜,也不能說這是不好的動靜。莫非太子殿下打了敗仗是壞動靜?
呂嘉咳嗽一聲,打斷了魯象。他向趙胡行了一禮,淡淡地說道:“大王,漢軍護送太子殿下班師,如何歡迎,還請大王示下。”
梁嘯大笑,擺擺手。“隨你吧。我固然有錢,卻也不會嫌錢多。”
嚴安的目光從呂嘉、趙胡等人臉上一一掃過,最後又落在呂嘉的臉上。他拖長了聲音,毫不粉飾威脅之意。“……可就難說了。長平侯的五百騎隻能充當侍從,韓大夫和大行令的五萬雄師卻不是擺著看的。呂相,你說是不是這個事理?”
梁嘯主動問起了之前甘願乾掉韓嫣也不肯批評的北疆戰事。“北疆環境如何樣?”
梁嘯輕笑兩聲。“陛下賜了一隻玉環。”
呂嘉抬開端,盯著嚴安看了半晌,輕哼一聲:“嚴君既然這麼說,那我倒要就教嚴君,我們該當如何對待長平侯,他是奉詔出使南越,還是奉詔撻伐南越?”
一起走來,趙嬰齊不但見地了梁嘯的小我才氣,也親眼考證了漢軍的強大戰役力。早已冇有對抗之力。對梁嘯等人的企圖,他連抗議的設法都冇有。欣然承諾。
呂嘉強作不屑的哼了一聲,伸手錶示。“嚴君,彆讓我王等得太久了。”
梁嘯不敢怠慢,讓趙嬰齊的親衛從速跟上,貼身庇護,又讓衛陶帶著幾小我在一旁跟著,免得出事。衛陶應了一聲,上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