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的勇氣和虔誠,令人佩服。”梁嘯拱拱手,環顧四周。“能與諸位並肩作戰,是梁某的幸運。”

趙嬰齊故作輕鬆的哈哈一笑,卻粉飾不住內心的稱心。如果真如梁嘯所說,這一仗打贏了,他就真的一戰成名了。敵手是閩越的國相,五百對三萬,不管餘善是不是廢料,這一戰都將是一場嚴峻勝利。

梁嘯背動手,在帳內來迴轉了兩圈,又漸漸站住,回身四顧。“諸位聽過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嗎?”

我能輸給他?

朝陽初升,一隊隊閩越軍走出大營,來到石榴嶺下佈陣。大抵是因為幾天前被馬隊突襲的暗影過於濃厚,閩越軍非常謹慎,離石榴嶺另有千步之遙就停止了進步的腳步,擺下數個千人陣,統統的士卒都手持長矛、盾牌,張弓引弦,嚴陣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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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嘯看著趙嬰齊的背影,悄悄的吐了一口氣。

“有君侯在側,我就放心了。”趙嬰齊站起家來,拍拍胸口,大步流星的走向設置在高地上的批示台,十名親衛緊緊跟上。趙嬰齊登下台,鼓吏掄起鼓桴,緩緩擊響了戰鼓。

他們大多是秦軍後嗣,冇甚麼文明,卻擔當了秦人的悍勇和血性,也因循了秦人對軍法的從命,對梁嘯這個兼有教官和將軍的年青人,他們心折口服,五體投地。

雄渾的戰鼓聲響起,和嶺下閩越軍的戰鼓聲交相照應。

“眾將士!”趙嬰齊舉起右拳,運足了一口丹田氣,大聲喝道:“你們是南越最強的懦夫,又顛末冠軍侯的經心教誨,幾個月來,你們辛苦練習,流血流汗,為的是甚麼?”

這一點,信賴隻要智商普通的人都能夠分得清此中的輕重。獨一應當考慮的就是如何克服餘善。這時候,在趙嬰齊的表示下,梁嘯閃亮退場。

梁嘯能做到,我為甚麼不能做到?論身份,我比他還要強三分呢。他第一次去西域的時候,身邊不到十騎,我現在身邊卻有四五百騎。他不過是個布衣,我倒是南越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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