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再次語塞,麵前卻亮了起來。梁嘯提到樓船,他想起來一件事。劉陵曾經乘坐梁嘯改革過的樓船去會籍,還在海戰中以少勝多,重創閩越海軍。
梁嘯卻非常對勁。
“那他們用的是甚麼船?是樓船麼?”
梁嘯坐上馬車,揚起了馬鞭。遵循漢朝風俗,新郎倌要為新娘駕車,以示供其差遣之意。凡是來講,普通以車輪轉三圈為限。梁嘯顫栗馬鞭,趕著馬車進步十餘步,車輪足足轉了九圈,這才上馬,走到劉安麵前,低聲說道:“大王,我對令愛之心,六合可鑒。”
梁嘯皺皺眉。“阿舅,你能說明白一點麼,哪一點不在實處?”
再遐想到阿誰看似高超,實際縹緲不成得的“避害”之策,劉安總有一種被梁嘯和劉陵聯手騙了的感受。他曉得女大不中留的事理,但是這麼一個聰明聰明的女兒就如許被梁嘯拐走,他還是非常不平氣。
這真是一個天大的喪失。
“既是外洋,天然乘船。”
劉安又好氣又好笑,哼了一聲:“這孩子,真是女生外嚮,留不住啦。好吧,好吧。我就將她送出門,免得她抱怨我這個做父王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