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看到兒子,梁媌的表情大好。展顏笑道:“蓉清,你去籌辦一下,待會兒服侍阿嘯就寢。”
“董仲舒……求雨?”梁嘯驚詫半晌,恍然大悟。他想起來了,這位為儒術獨尊立下汗馬功績的大儒不但會講學,還會求雨,他的高文《春秋繁露》中就有《求雨》《止雨》兩篇,記錄了他在江都任國相時下達的求雨令。 ——
桓遠抱著腿,悄悄地聽著,不時的問一句。
李蓉清笑得滿麵桃花。“董仲舒會求雨,搶了他們的飯碗,斷了他們的財路。”
梁嘯看看貝塔和希婭。因為希格瑪捐軀留下的暗影,此次出征,他冇有帶她們三姊妹,而是留在了家裡。阿爾法為人辦事比較全麵,被老孃留在身邊服侍,貝塔、希婭就成了玉輪的侍女。她們春秋相稱,又都是漢人眼中的胡人,有共同說話,輕易相處。
“甚麼事?”
師徒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不時相互看一眼,暴露會心的淺笑。
“董仲舒?”梁嘯這纔想起來,董仲舒現在是江都國相。他俄然想到一個題目:天子讓我護送劉非的棺木回江都,恐怕不但僅是因為我和劉非有些友情吧?他莫非是想把我再次送到董仲舒身邊受教?
“冇有項王兵法,他也會難堪我。這不過是給了他一個藉口罷了。”梁嘯安然笑道:“既然如此。我們不如也趁著這個機遇將這個結解開,免得有人動不動就拿這件事說三道四。就算他此次不給我益封,我這一千八百戶的食邑也夠吃了。我敢娶劉陵,還不敢承認項王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