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徒弟借去用了。”梁嘯嘿嘿一笑,拍拍秦歌的肩膀,走進了嚴助的大帳。嚴助已經聽到了梁嘯和秦歌的對話,也認識到出了甚麼題目。他看著走出去的梁嘯,神采有些丟臉。

梁嘯很奇特他們的姓,不過他們是越人。比這更奇特的姓多的是。梁嘯感到好笑的是這女人竟然叫貳,人如其如。的確二得不輕。

“我說你真二啊。”梁嘯指著征貳的鼻子。“你情願逃回山裡去,閩越王情願嗎,太子情願嗎?如果他們都情願,那還折騰甚麼勁,從速帶著戰利品回山不就行了。姑蘇城那麼好打的?”

鐘離期冇有去,帶著那對少幼年女看管梁嘯。少年叫征側,十七歲,少女叫征貳,十五歲,是桓遠到閩越以後剛收的弟子。除了他們倆另有四人,三男一女,春秋都不大。最小的才十一。

“鐘離叔,我要見嚴大人。”

“將軍,處理了這小子,接下來如何辦?”

“這是如何回事?”秦歌眼神驚懼。“你的弓箭呢?”

――

“放屁,我要你饒?”鐘離期罵了一句,表情卻實在不錯。

“你夠了啊。”鐘離期喝道:“征家是閩越大族,她爹托了太子的麵子,才讓她們兄妹拜在將軍門下的。你倒好,一點麵子也不留,和販子惡棍似的爆粗口。”

他們來到嚴助的大帳前,在帳外當值的秦歌一看被消弭了武裝的梁嘯,立決計識到環境不妙。他剛籌辦摘弓,梁嘯叫道:“秦兄,不要嚴峻,冇事,冇事。”

“閉嘴!”桓遠喝了一聲,冇好氣的瞪著梁嘯。“你安份一點,自可無恙。如果動甚麼歪心機,可彆怪我心狠,壞了你的性命。”

“現在我們能夠鎮靜的說話了吧?”梁嘯伏在案上,以手支頭,對阿誰少女勾了勾手指:“小師妹,我要吃肉,去給我打兩隻肥一點的野味來。每天吃魚,膩死我了。”

“牛兒如何樣?”鐘離期帶著梁嘯,向嚴助的大帳走去。“有冇有偷懶,武技有冇有進步?”

……

“你……”征貳被氣得眼睛紅紅,淚珠滾滾,忍了半天還是冇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回身跑了。

“真二。”

“見他乾甚麼,好好呆著。”

吳越相爭,越國事最後的勝利者,最後連吳都城成了會稽郡的一部分。閩越人自認是越國後嗣,麵對吳國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優勝感。在他們看來,閩越就是天下,中原甚麼的都是邊郡。征貳也是如此,現在被梁嘯劈麵斥責,乃至說勾踐隻會舔屎,頓時氣炸了肺,操起弓,就要射殺梁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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