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琛這才明白過來，張愛華一向在耍他。就算是張愛華能做，也不會為他做，因為張愛華必定已經曉得他仿造李文軍的石頭工藝品，想跟了李文軍搶買賣的事情了。
他固然樸重，不喜好耍心眼子，但是並不代表聽不出彆人的話外音。
陳子琛大喜：“張徒弟甚麼時候能做好？”
張愛華點頭說：“不會做。”
陳子琛扯過一張紙畫了個魚缸，然後比劃說：“就是掛在魚缸內裡，伸一條管子出來，用一號電池做驅動，給魚缸內裡充氣的那種吝嗇泵。”
“張徒弟，我找你有點事。你這會有空嗎？”陳子琛很客氣。
張愛華一臉茫然：“跟甚麼一起一套賣。”
張愛華明知故問：“你在那裡看到的？”
他固然是李文智囊傅，也還冇有那麼虛榮。
陳子琛平時很少直接來車間，有甚麼事都是一個電話過來交代幾句。
再說他們也是操縱歇息時候兼職，名正言順。
陳子琛氣得攥緊了拳頭，深呼吸才把內心湧上來對著張愛華那張彌勒佛一樣圓乎乎臉上呼一巴掌的打動給壓下去。
陳子琛說：“不消耗事張徒弟了，我說幾句話就走。”
陳子琛艱钜地答覆：“魚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