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亮過來接過一看,內裡滿是比拳頭還大的玉料,立即喜笑容開:“誒嘿,那裡弄來這麼多好料子。”
李文軍說:“你說啊。”
陶風景深吸一口氣說:“明白了。”
顯現,輸入,輸出,編碼都冇題目,就是按鍵不太活絡輕易誤觸。
李文軍感覺好笑,從櫃子裡拿了一袋子東西出來:“下午你拿這幾塊玉料去找孫老頭研討研討。”
這是一張好牌。
“你想聽我講個笑話嗎?”
李文軍曉得他在療傷,也冇管他。
就算是想要把所無益潤都攥在手,也不能讓李文軍曉得。
“好煩躁,想來玩一會兒都冇處所了。”陶光亮嘀咕了一聲,放動手裡的東西。
唐先生不喜好如許被人盯死的感受。說是笑話,實在是摸索加威脅。一來看李文軍到底知不曉得,如果曉得是從那裡來的動靜。二來看李文軍是甚麼態度。
李文軍感喟:“你在我這裡可不就跟個孩子似的,一有不高興就整天耷拉著臉,影響我搞研發的表情。”
唐先生又靜了靜,才說:“你就那麼信我,不怕我黑了你的錢?”
李文軍一如既往地淡定:“你好,陶風景同道。”
然後就掛了。
然後桌上的電話就響了。
李文軍正在做微型電腦。明天蔡廠長寄來了幾個他們新做的電腦裡的元件,李文軍就迫不及待想要裝配上嚐嚐。
陶風景說:“我下午會來茶縣,叨教你下午能抽一個小時的時候跟我談談嗎?”
李文軍又開端重新研討微型電腦。他把趙林從塑料廠新定製返來的殼子裝上去,然後輸入試了試,誒,行了。
李文軍接起電話,唐先生那吊兒郎當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
看來他對此次通訊基建工程的感化,比他本身設想中還要首要。
李文軍哭笑不得:“嗯。現在高興了吧。”
陶風景想來想去,拿起話筒,又撥了李文軍辦公室的電話。
唐先生:“明天有人說是你的帶領,打電話給我,要求參與港城的通訊工程項目。我記得,我彷彿冇有跟你講過這件事。你也冇有跟我提過。這是從那裡來的事情。”
李文軍說:“臨時不消,我現在用不上,也過來不了港城,你奉告我也冇用,我也記不住。”
唐先活力得罵了一句:“丟,冇見過你這類人,真是癲得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