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這一天等了大半輩子了。
唐朋生坐下,笑著說:“哎呀,你也五十歲了,還老跟他們活力,真是越活越歸去了。”
唐兆年急了:“你個死撲街,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還總提?!!煩不煩啊。”
不過話又說返來,這幫孩子出落得一個比一個賞心好看,高挑筆挺。
李文軍笑:“嘖嘖,當初也不曉得是誰嗷嗷叫啊,說我發神經在這裡買死貴死貴的屋子。”
季青韜望著上麵白帆點點,枕著胳膊,一臉舒暢地說:“嘖,還好聽了仆街的動手早,不然我現在就隻能看著你們乾瞪眼了。”
唐兆年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冇大冇小,那是我哥,你如何老‘朋生、朋生’的叫。”
李文軍嘴角抽了抽:“我猜你家朋生在定煙花園地的時候出了點力量。”
家裡一下來了這麼多一起長大的女孩,並且一個比一個標緻,唐培之鎮靜至極。
“‘那小我’明天來嗎?”
“這個好冇意義。”李慎行把球杆一扔,對李謹言抬了抬下巴,“有膽量跟我單挑一把籃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