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行:“不消說,我都十八歲了,我對本身賣力。”
那邊卻奉告他是大眾電話,其他查不到。
李慎行:“叔,你不罵我嗎?”
李文軍有一種搬起石頭砸本身的腳的感受,無法地說:“那你要承諾我,每天都打電話給我或者你爸媽。”
李文軍:“我想,要不我們就說,要他複讀,他不肯,以是就派他出去跟著譚打雷做項目了吧。如許半年一年的不返來,也很普通。並且,萬一白叟家說要去看他,我們就說換處所了,工地上也不便利。”
等灌音放完,柳冬梅抽泣著:“這個壞小子,為甚麼不能奉告我們在那裡呢?為甚麼不直接打電話給我們。這孩子真氣人。”
李謹言忍不住爆粗口了:“你特麼是不是傻啊。我關不體貼你首要嗎?我跟你說了尋求抱負冇有錯,但是不能傷害彆人。你跑就跑,好歹讓你爸媽曉得你安然。不然搞得我爸都不得安寧。到時候奶奶還覺得是我爸把你弄走了,又要冤枉我吧。我最瞧不起你這一點,本身做的事,永久都要彆人來為你承擔結果。”
冇給李文軍反應的機遇,電話裡就傳來了“嘟.....嘟......”的掛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