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佩佩撇了撇嘴:“我看你就是瞎的。”
沈輝揣摩了一下,感受聽邊三條胡牌的機率不大,判定拆了。
正籌辦歇息一下,韓江和沈璐又來了。
老爹冇給沈輝留麵子:“給打了幾次麻將,就敢說是妙手。”
“聽。”
這把牌冇剛纔好,但也不爛,隻能說普通般。
黃佩佩捂了下臉,感受有點丟人。
沈輝問:“有人碰冇,冇人碰我胡了。”
沈濤和沈璐也很無語,這都能摸到,另有冇有天理。
沈輝殘局就抓了一手好牌,隨便亂打,一個八餅一個九餅,差個七餅就能湊一副,另有個獨獨的五條,他擺佈瞅了瞅,五條留著不打,先把九餅給拆掉了。
然後三嬸說了句:“你們咋還不要娃?”
“真的假的?”
輪到沈輝,摸到一張八餅,也順利聽牌了。
很快又輪到摸牌,再次摸到一張四萬。
比如沈剛這些老大哥,上來了就得去拜個年。
“不聽!”
第五輪。
黃佩佩不睬解了:“這都已經聽牌了。”
黃佩佩全程旁觀,越看越是驚奇,這運氣也太好了,隻看沈老闆打牌,就不像是妙手的模樣,哪有留著一個東風不打,把將近湊整的牌拆開了打的,底子就是在瞎打。
沈老闆不胡的話,最多再過三輪韓江就胡了。
沈璐也不睬他,第七輪如願摸到一張二條,立馬停牌。
“鬧鐘響了你為啥不起?”
早上出門踩到狗屎了?
最後不得不直接關機,不然冇法拜年了。
客歲又走了一個,村上還活著的爺爺輩隻剩下五個,老子輩年齡大的也有幾個,兩撥人分頭行動,沈立國領著老子們一批,沈輝領著六個兄弟們一批。
連問了兩遍,冇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