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田連營擔憂道:“他們如果也學當年我們那招,把硝酸賣到我們這裡來如何辦?”
“對,不能讓他曉得。”盧洪濤同意道:“在這個事上,老田和老袁是能夠信賴的,智文閣嗎……就算了。”
“有!我們有人!”耿誌揚道:“這個事我來安排,你們不消擔憂。”
出產工藝和產量都占優的環境下,安海市氮肥產業公司和壽化個人的合作,還冇開端幾近就已經預定了成果。
一旁的耿誌揚不得不解釋道:“田總,我們手裡的這些證據還不能夠完整揭穿他的罪過。以是得想個彆例拿到他更多的罪證。”
田連營扣問道:“耿總,你籌辦投多少量到山南省市場上去?”
耿誌揚兜頭潑了盆冷水道:“我們冇有公檢法的權力和手腕,想持續彙集證據是很難的。特彆是銀行裡的資金來往,我們底子冇有體例去查。”
袁漢傑則道:“壽化個人搞了我們這麼多次,總算我們也能搞他們一次了。這個彆例我支撐!”
“嘖……”盧洪濤心疼道:“這麼搞咱會少賺很多錢的。”
“並且……”耿誌揚笑嘻嘻道:“我籌辦賣到山南省的硝酸,每噸代價比市場價低五十塊錢,完整把壽化個人的活路給堵死。”
“我做過調查。”耿誌揚道:“山南省市場總需求量大抵在每天五六百噸。我們投入少了對壽化個人影響不大,就像袁總剛纔說的,既然要打,那一開端就要下狠手,下死手!讓對方緩不過勁來,想反擊也反擊不成。”
“攻守異位說得好!”袁漢傑豎起大拇指道:“我們不能學宋襄公的婦人之仁,該痛打落水狗的時候不妙手軟了,必須下狠手!”
“也是啊。”盧洪濤思慮很久後才道:“等上了班,叫著老田和老袁一塊籌議一下。”
明曉得高崇山妄圖財帛背後裡出售公司的好處,他們卻不能據此對其停止獎懲,實在讓人憋屈得很。
他略微停了一停,見盧洪濤臉上閃現出不甘之色,這才又說道:“我倒是想出來一條陽謀,說不定能讓高崇山和周慶鐸高歡暢興地主動鑽進騙局。”
耿誌揚嘻嘻笑道:“我們能夠如此這般,這般如此。您感覺呢?”
“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田總,袁總,你們看看那這是甚麼?”盧洪濤把耿誌揚彙集到的檔案和照片等一股腦拿給了田連營和袁漢傑。
“哦?”盧洪濤曉得本身這個侄半子向來足智多謀,很有興趣道:“你說來聽聽。”
“哦?是嗎?”田連營和袁漢傑一臉的獵奇道:“是甚麼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