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數資金都被劃走了!”何玉坤心急如焚道:“十號就要發人為,采購科那邊還催著要采辦煤炭的款項。你說我們如何辦呀?”
“網開一麵有甚麼用?”袁漢傑不客氣道:“隻要二硝裝配不開起來,我們廠底子冇有了償負債的才氣。本年還不起,來歲還是還不起。人家銀行對我們廠的近況明白得很,就算放我們一次,也不會再放第二次了。”
一個多禮拜後,李祖豐想儘體例卻仍然冇能跟銀行方麵達成分歧。因為冇有資金采購質料煤,當儲存的煤炭耗損殆儘後,廠裡的分解氨裝配和硝酸裝配不得不前後停了下來。
高崇山想和緩一下氛圍,哈哈一笑道:“老袁,你也彆太悲觀了。說不定李書記熟諳甚麼首要人物,能讓銀行給咱網開一麵呢。”
何玉坤道:“是啊,客歲是這麼說的。但是……”
李祖豐神情一凜道:“這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我會後再找銀行那邊的熟人談談,爭奪把事給談妥了。”
“甚麼?”盧洪濤驚奇道:“劃走了多少錢?”
“如何辦?”盧洪濤嘲笑道:“既然是李祖豐同道惹出的亂子,那當然要請他來想想體例了!”
李祖豐冇有聽出他話裡的諷刺意味,當下把頭一仰道:“冇題目,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去。”
一時候氮肥廠內陰雲密佈,大有山雨欲來之勢。
何玉坤焦心道:“廠長,過幾天就要發人為了,我們如何辦呢?”
李祖豐、袁漢傑、智文閣和高崇山等人全數到齊了今後,盧洪濤把何玉坤彙報的環境大抵說了一遍,最後道:“現在我們賬戶上一分錢也冇了。過幾天就是給大師發人為的日子,現在冇有錢如何辦?如何給大師發人為?”
現在在內憂內亂下該如何辦呢?
智文閣歎道:“咱現在隻能是過一天年一天,得過且過了!”
他說的話過分天真好笑。袁漢傑輕視地掃了他一眼道:“好啊!那就請李書記出馬,幫我們把錢給要返來。”
“客歲不是跟銀行方麵談的好好的嗎?”盧洪濤不解道:“等我們二硝裝配開起車來,本年就能還他們的錢。”
僅存的兩個出產裝配的停產,意味著安海市氮肥廠完整喪失了紅利才氣和自我補血才氣。除非有內部資金注入,或者銀行方麵漂亮償還前一陣劃走的資金,不然氮肥廠隻能走向開張停業的終究結局。
盧洪濤等人聽罷不由直點頭。袁漢傑趁機建議道:“李書記,我看還是從速把二硝裝配開起來吧。隻要把它開起來,就能讓銀行的同道們看到我們廠另有還款才氣,說不定會再放咱一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