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耿誌揚暗自一驚道:“如何於慎行又來了?難不成阿誰甚麼‘一個冇有喪失知己的職工’又寫信告我了?”
於慎行詰問道:“當時是田連營派你去的嗎?”
“至於插手崗亭競聘的事嗎。”他淡然一笑道:“當時二硝項目工期非常嚴峻,設想院離不開人,我能夠瞭解田書記的安排。”
固然他打心底裡一點也不想見於慎行,但人家是下級主管部分的紀委書記,既然來到廠裡還指名點姓的要見他,他就不能避之不見。
固然遭到了針對性的打壓和架空,耿誌揚竟然對田連營冇有任何牢騷和情感,於慎行不由詫異道:“但是他讓你錯過了崗亭競聘呀?你差一點就下崗了。你明白下崗的意義嗎?”
“阻力很大呀!”盧洪濤長歎道:“你曉得嗎?局裡已經籌辦讓田連營提早退居二線了。”
他深思了一會兒道:“二叔,我們廠對徐琴麗的懲罰有理有據,並且是通過了職代會的決定。以是說,辭退她不是你們帶領小我的定見,而是全部職工代表誌願的表現。”
有些不知情的老百姓仇恨氮肥廠不把職工當人看,把廠子罵的是體無完膚。在他們看來,廠裡的帶領們更是罪大惡極,恨不得頓時拉出去打靶了事。
耿誌揚忽而笑道:“田書記當時說過了。他說我乾硝酸技改的時候跟市設想院打交道較多,熟諳設想院的運作流程,以是纔派我去省石化院催圖。”
“是!”耿誌揚毫不躊躇證明道:“是田書記直接派我去的。”
盧洪濤、田連營等人看了報紙後無不氣得拍桌怒起破口痛罵。他們故意上門去討個說法,但又考慮到對方是市裡的報紙,小小的氮肥廠那裡獲咎得起?隻能是把氣硬生生嚥了下去,想報仇幾近是不成能的了。
他嘲笑一聲道:“徐琴麗也冇甚麼可駭的。她現在找報社用心廢弛我們的名聲,恰好申明已經黔驢技窮冇甚麼招數了。”
不過在盧洪濤、袁漢傑和章樹森等人的多方支撐下,他最後落了個待崗的成果,比直接下崗走人略微強了那麼一絲絲。
聽到於慎行舊事重提,耿誌揚不由暗吃了一驚。當年田連營之以是把他派到省石化院去催促設想進度,一是想把他遠遠打發走,二來就是為了讓他冇法插手廠裡搞得崗亭競聘,從而能夠讓他下崗走人。
“說是他春秋大了,讓他早點歇息一下。”盧洪濤歎道:“你說我們的對峙還成心義嗎?”
“冇題目!”耿誌揚笑道:“比及玄月份二硝裝配試車勝利,我們廠就有底氣跟局內裡較量。到時候,那些魑魅魍魎都會隨之煙消雲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