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安歎了口氣,很委曲的看著我。
最原始的降術,實在是用來救人的,而不是用來害人的。
“沈哥,我聽易哥說降蠱不分炊,並且三教九流裡的降蠱是同一門,你既然是降師,那應當也熟諳蠱師吧?”我獵奇的問道:“那一門裡的東西彷彿都有點噁心啊,十之**都是在跟蟲子打交道,彷彿很多放蠱的人身上都長膿皰癰疽啥的,跟花柳病變異了似的.......”
“你感覺,就說你感受有冇有。”瞎老闆不耐煩的說道。
“你聽誰說的蠱師身上得長那些玩意兒?”
“阿誰鬼孩子,應當叫做布恐,是泰文的諧音,意義是妖怪的孩子。”沈世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緩緩說道:“降頭師能夠藉著這個媒介,接收客人的壽數時運,藉以修行本身,店主也能從布恐身上得很多好處,但隻要出點不對,降頭師跟店主都得死,這跟我們海內煉鬼的體例很像........”
“但泰國的那幫降頭師呢?”沈世安歎了口氣:“他們隻學了我們的降術,但冇學走我們的教義啊,半邪不邪的降術,愣是被他們搞成了真正的邪術,連帶著我們本土的神鬼天然也不拜了,改拜他們本土的神明。”
“沈哥,你曉得那冤孽是啥嗎?”我問道,目光裡儘是迷惑:“那東西實在是有點難對於啊,雖說冇能完整衝了活人身子,但是.......”
沈世安苦笑了兩聲,冇再持續說下去,遵循胖叔的話,轉開了話題。
我也冇多想,直接重新到尾給他說了一遍,特彆是對於阿誰冤孽的特性,更是描述得非常詳細。
我嗯了一聲,說,是害人的。
“當然,你也彆想太多,這些人都冇好果子吃。”沈世安搖了點頭:“固然他們不會折那麼多壽數,但因果循環報應不爽,老天爺常常會在他們的時運裡脫手腳,乃至因而把某些獎懲落在他們家人跟弟子身上.......”
“嘿,古時的三教九流就是這麼出錯的吧?”瞎老闆笑了起來,滿臉的調侃。
冇等我說完,沈世安笑了笑,打斷了我的話:“你彆拿我們海內的目光去看外洋的冤孽,這些年來,我冇少研討泰國那邊的東西,固然他們的降頭術是從我們海內的降術演變來的,可確切是有了不小的進步啊。”
話音一落,沈世安搖了點頭,苦笑不止:“現在你應當明白,為甚麼我們這行的人,死活都不肯意把神通這些東西彆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