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惡鬼偶然。
這時候我可不敢怠慢,急倉促的把靐孽木舉了起來,做足了脫手的籌辦。
“左老爺,一會兒我請你吃宵夜去!”我這時候也不是普通的歡暢,由衷的說道:“咱倆得好好喝一頓!”
直到左老頭瞟了一眼溺陽符,說行了,我這才鬆了口氣。
“它咋不回那老頭的身子裡呢?”我問。
下一秒,地上的銅錢又立起來了一個。
說來也挺奇特的,不曉得為甚麼,跟這個老頭子待的時候久了,我總感覺他有種莫名其妙的熟諳感。
“這冤孽的氣力太弱,間隔它衝完假人的身子,大抵另有一會兒。”左老頭拍了拍褲子,漸漸站了起來,衝我說:“去,把咱帶來的酒罈子拿過來。”
“你看好了。”
左老頭沉默了一會,很當真的對我說。
“等它衝完九穴,你就把靐孽木舉起來,照著這張溺陽符拍下去,記著唸咒。”左老頭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些東西我都隻教你一次,記不住就算了。”
瞥見這一幕,程凱不由得愣住了。
“古往今來,不管是哪家的洗怨先生,在屋子裡,必定都供著幾十個裝著冤孽的酒罈。”左老頭歎了口氣:“這就是你要給冤孽安排的容器,也能說是冤孽臨時性的家。”
真的,我能感遭到有人在推我的手,它是想讓我把靐孽木從符紙上拿開。
“這是啥環境?”我問道。
他很像我爺爺,從說話的語氣跟說話的體例,以及辦事的態度,都跟我阿誰不靠譜的爺爺像到了頂點。
就在這時候,跑去內裡買五穀的程凱也排闥出去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張敏捷變黑的符紙,拿著靐孽木的手正顫抖個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