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啥環境?”我問道。

“嘶..........”

“媽的.......這活兒太嚇人了........”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舉起顫抖的右手,擦了擦臉上的盜汗:“左大爺,你教我的這些本領,挺硬啊。”

“等它衝完九穴,你就把靐孽木舉起來,照著這張溺陽符拍下去,記著唸咒。”左老頭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些東西我都隻教你一次,記不住就算了。”

在邪齜聲響起的同時,彷彿是有一滴我看不見的黑墨,滴落在了符紙上,緩慢的向著符紙四周分散開來。

因為它在那老頭身上待久了,身子骨上天然也就有了它的氣味,在冇有其他宿主能夠挑選的環境下,這冤孽就會一門心機的想要歸去。

冤孽真冇有人設想得那麼聰明,就拿我當時遇見的阿誰冤孽做例子吧。

也就是過了十幾秒的模樣,我壓著靐孽木的手已經有些疼了,肌肉緊繃著,還是不敢放鬆。

那是對活人的痛恨,也是對於老天的痛恨,隻要在投胎以後,這股怨氣纔會隨之消逝。

“這三十六個銅錢裡,每四個銅錢,就代表九穴中的一個穴位。”左老頭嘿嘿笑著:“等衝完了九穴,這冤孽就在內裡被困住了,大抵能困一個時候,首要還是得看冤孽的氣力。”

左老頭拍了鼓掌,漸漸站起家子,走疇昔拿了兩疊紙錢,塞進了酒缸裡。

遵循左老頭的叮嚀把酒罈子搬過來以後,他讓我放在地上,然後自個兒去拿了一把貢香過來,一邊用手搓著上麵的粉末,一邊對我說:“這就是洗怨一門最首要的處所了,必須給冤孽製造一個讓它待著舒暢的環境........”

“嘶!!!!”

在程凱說出“頓時”這兩個字的時候,他嶽父就跟詐屍了似的,猛地一嚎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不斷的喘著粗氣。

更何況它們害的人,都是負債的主兒,就著事理來講,殺人償命負債還錢,這有甚麼錯?

說來也挺奇特的,不曉得為甚麼,跟這個老頭子待的時候久了,我總感覺他有種莫名其妙的熟諳感。

“酒罈子內裡本來就不見天日,陰氣比內裡重很多,並且貢香的粉末屬陰,在內裡鋪幾層算是給冤孽弄床褥子了。”左老頭笑道:“等會兒冤孽就會被封在那張溺陽符裡,到時候你把符往酒罈子裡一扔,拿紙錢跟五穀封頂,這事就算是辦完了。”

或許這真是個偶合。

“老道長,你要的東西我都買齊了。”程凱滿頭大汗的說道:“四周都冇賣的,我還是跑超市裡才找到這些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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