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我也停了筆。
看他那老胳膊老腿的,想追我都吃力。
“啊!!!!”
“千孽喪膽,萬祟化形。”
聽著這第二聲脆響,我腦門上已經見汗了。
“啊!!!”那白叟猛地嘶吼了一聲,而左老頭也在這個時候跟床拉開了間隔,幾步跑到我身邊,把靐孽木丟在了桌上。
真的,他像是那種剛從棺材裡爬出來的活死人,眼睛裡滿是眼白,看不見半點虹膜。
在吼出那最後一句咒詞的時候,靐孽木已經拍在了老頭的百會穴上。
“太上有令,命吾推行,吾奉祖師爺吃緊如律令。”
左老頭此次倒冇挖苦我,笑著搖點頭,看著我的目光中,充滿了欣喜。
“又得重新畫........”我急倉促的換了一張黃紙,冇敢再用心。
“明白了。”我神采有些發紅,那是鎮靜勁兒上來了:“左老爺子,我正式拜你為師吧!你教我的這玩意兒太牛逼了!至心的!夠尿性!”
冇等我有所反應,那白叟就已經跑到了我跟前,伸手過來就要掐我脖子。
跟著砰地一聲門響,左老頭就去客堂安撫店主伉儷了,在這個房間裡,就隻剩下我一個正凡人了........這被衝身的老頭戰役力應當不高吧?!
“啪!!”
與此同時,寢室裡毫無前兆的呈現了一聲好像雷鳴的聲音,就跟大過年放的鞭炮差未幾,聲音很大,震得我滿腦門都冒了青筋。
估計提及來你們還不信賴,那白叟的行動比我都還敏捷,特彆是在奔馳的時候,幾近就是眨個眼的工夫,他就從床那邊竄過來了。
或許我本來的影象力不算多麼出眾,但在這個緊急關頭,左老頭隻說了一遍,我就把這個跟說唱詞兒差未幾的靐孽咒給記著了。
剛纔左老頭說的那一番話,讓我的筆不由頓了一下,遵循他的說法,筆愣住哪怕一秒,這張符應當也是廢了,必須得重新畫。
我記得沈涵被冤孽衝身的時候,也是這個外型吧?
左老頭!!你個老王八!!!
這股子氣很冷,就跟大東北夏季刮的風一樣,冷得我直顫抖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