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走吧。”方時良擺了擺手:“明天我表情好,你們辦的事也不算太操蛋,我就放你們一馬。”
陳末等人彷彿也是這麼以為的,都點點頭,冇說話,但臉上還是模糊約約有種屈辱感。
話音一落,曇先生轉過甚來看著我,目光有些調侃。
“都活了這麼多年,不怕我也普通,誰叫我比他們小這麼多歲呢。”方時良說著,從兜裡把煙摸出來,慢悠悠的給本身點上一支:“如果細心算起來,我還得算是他們倆的後生呢。”
強行給本身洗白,那也隻是丟人現眼罷了。
這玩意兒可不是膠水粘上去的啊!是藉著陰陽二氣吸附上去的!!
這時,曇先生也彷彿是緩了過來了勁兒,一邊倒抽著寒氣,一邊齜牙咧嘴的爬了起來。
“聰明人乾聰明事,不錯,還算你們有點腦筋。”
“我勸你彆打這棵玉鬆的主張了。”方時良似是提示的給曇先生說道:“這東西是小瞎子的,固然他平常不愛生機,但你也彆真拿他當軟柿子捏,他如果建議脾氣來,你們可鬨不住啊。”
臉上都讓黃土給蓋了一層,鼻血也順著鼻孔往外流了出來,滿臉的血汙。
“用不著謝我,我隻是來拿東西的罷了。”方時良指了指玉鬆上麵的酒罈:“這冤孽我得帶走。”
“狗屁精進!老子也不想啊!”方時良罵罵咧咧的說道。
“實在你們都還藏得有殺招吧?”方時良按著曇先生的腦袋,滿臉享用的摳著鼻屎,然後看了看宋無期等人:“為甚麼不消出來讓我見地見地呢?”
曇先生估計是冇被人這麼清算過,以是在阿誰時候,他罵臟話的語氣裡,都有著一種難掩的挫敗感。
曇先生嗯了一聲,也冇活力,很乾脆的聳了聳肩:“此次是我們技不如人,我們認栽了。”
“當然了,隻要你們不在我麵前閒逛,該鬨就鬨,我也絕對不會插手。”方時良伸了個懶腰,咂了咂嘴:“這世道啊,也該鬨一鬨了。”
方時良抽著煙,看著他們的背影,也不曉得是想甚麼,眼神有種說不出的龐大。
“操!急著走個屁啊!我話還冇說完呢!”
在聞聲這句話的時候,曇先生的眼睛亮了起來,很當真的打量了方時良幾眼,點點頭。
半分鐘後,那兩輛堵著路的SUV就倒車出去了,看模樣是真走了。
我低下頭,一臉難堪的看著那棵玉鬆,心說這玩意兒都粘在上麵了,不到時候它是不會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