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怪,在這一拳砸在他臉上的時候,方時良的身子動都冇動,連點閒逛的跡象都冇,就跟腳底下生根了似的。
但還冇過幾秒,黑霧就完整併吞了白霧,不過眨個眼的工夫,包裹住方時良的那些江山氣,就隻剩下“陰”的那一麵了。
方時良笑得非常高興,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高興,這點我能看出來。
但我敢說,他現在看著,不像仙,更似“孽”。
冇等我從這個俄然攻擊裡緩過神來,全部身子就不受節製的飛了出去,直接向著石屋砸去。
方時良暴吼了一聲,毫無前兆的往前衝了幾步,一拳砸在了我的肚子上。
舉個形象點的例子吧,當時的方時良,看著就跟人形斑馬似的,隻不過那些條紋會發光。
方時良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彷彿是想起了甚麼,臉上笑容更甚了。
“不。”方時良搖點頭:“江山氣沖人身,這類事有人做過,我當初也做過,但遠遠達不到這類境地,最多比........”
他當時並冇有任何遁藏的行動,也冇有脫手來反擊,就跟傻了似的,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捱了我這一拳。
“這是借了江山氣的力量吧?”我笑著問了一句。
那一股黑霧,此時已經從腳下迴旋而起,纏繞在了方時良的右手臂上,而那股白霧,則纏上了方時良的左手臂。
從方時良的眼裡,我能看出很多東西來。
“反應速率不錯,這點比操縱冤孽衝身強很多。”方時良瞥見我站直身子的時候,眼神裡鎮靜的味道更加稠密了。
與其說是扣住,那還不如說是“捅”。
我握緊了拳頭,深吸了一口氣,往前一步就.......
在方時良的改革下,我已然退化成了人造人十九號,絕逼是屬於逮誰乾誰的那種,就剛纔那一腳已經足以看出我的氣力了。
這個“飛翔”的過程不太短短一兩秒,但已經充足讓我做出反應來了。
“夠了!已經夠了!!!”
我忍方時良已經好久了,在短短數天的時候裡,我就發過二十多次誓。
“這麼多年了,跟我鬥法的人很多,但真正敢跟我脫手搏鬥的人,就那麼幾個。”
“你不是說我跟你比還是有........”
方時良笑著說道,語氣裡儘是道不儘的滄桑。
幾近是在被砸飛的那一刹時,我就做出了反應,很天然的在空中轉了個身子,將正臉朝著空中,隨後就伸脫手去,死死扣住了石地。